看着赵英清秀的样子,段堡龙坐在一旁心想,赌场是十分凶恶的地方,时常有些穷凶极恶之人来赌钱,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美男子竟然是大当家?
他如何能够镇得住那些恶人,莫非他也是符文师?
再一想昨日来的时候感觉到楼上有符文师对决时传出来的气流,更加肯定赵英是一名符文师,而且是一名会用水法的符文师。
韩拿虎也不客气坐在一张椅子上,问道:“这里不让带钱怎么赌?”
赵英说道:“只要你带的票够多,你想要什么我就跟你赌什么!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也没问题。”
段堡龙说:“月亮本来就无主,说是谁的都行,何须去赌?”
赵英说:“我就是打个比方,换句话说只要人们能弄到手的东西我就敢拿出来赌,哪怕赌我的命也行。”
韩拿虎点头说道:“这个我相信。反正也到中午了,我就赌一桌饭菜,再加上两瓶好酒如何?”
赵英点头说道:“你下多大的赌注?”
韩拿虎说道:“我赌钱有个习惯喜欢全押,我带来的货值八万两白银,就赌这么多钱的好酒好菜吧!”
沙蓝烟在一旁说道:“这位大爷是说笑吧,天下哪有这么贵的酒菜。”
韩拿虎说道:“反正都是赌,万一赢了我就是白吃一顿,就赌一些鸡鸭鱼肉,再来几个好菜,上两坛混元一气酒就行了。”
赵英听出韩拿虎和段堡龙是为混元一气酒而来,微微一抿嘴角说道:“两位是客,自然有酒肉饭菜招待,至于要赌混元一气酒你下的注就只够两杯,而非两坛了。”
听赵英的口气这里还真有混元一气酒。
段堡龙明白韩拿虎这是在为他找药,故意说道:“八万两花花的银两才赌两杯酒?”
赵英说道:“不瞒两位,我这也只有最后两杯了,因此就更加贵了。”
韩拿虎说道:“也不知你这酒是真是假,拿出来让我鉴定一下。”
赵英说道:“那是当然,放在桌子上才算下注。”
一挥手,打手从屏风背后端来一个巴掌高的羊脂白玉瓶,拔除瓶塞,然后让韩拿虎闻了闻,又让段堡龙闻了闻。
段堡龙闻了后顿时觉得舒服,胸中一直以来烦闷胀气与空荡荡并存的虚无感缓解了不少,没想到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药酒。
韩拿虎点头说道:“黄金有价玉无价,就这个玉瓶子是由一块整玉打造,我看也值三五千两。”于是将四张翡翠票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把抱起站在他身边的沙蓝烟,让她坐在桌子上,说道:“好了,要下得注全在桌子上了,怎么赌?”
赵英一笑说道:“和楼下的规则一样,我坐庄,你来押大小。”
韩拿虎说道:“我要先检查一下赌具。”
赵英一点头,他身后一名打手,将桌子上的三颗骰子和骰盅拿给韩拿虎看,韩拿虎也不用手触碰,看了一眼后说道:“没问题,我们开始吧!”
赵英接过骰盅,将三颗骰子放入其中,然后缓慢地摇动,最后轻轻地将骰盅扣在桌子上,对着段、韩两人说道:“可以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