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坐在刑房里,
看着供状上的名字。
“孙彬?”
那个伴随刘谌长大的宦官,孙彬。
居然也知道黄璿的事?
不过也不一定,
也许黄皓只是想单纯的恶心自己一下。
“主公。”
“那王氏,现在就送走?”
刘谌看向已经瘫软成死狗一般的王氏,
略微思量片刻。
“把她的脸刮花,牙齿全部拔掉。”
“蒙上布,就可以上路了。”
昏迷中,
似乎是听到了刘谌即将对自己做的事,王氏尖叫嘶吼。
她想挣脱,但左右都是踏白军士。
她想哭喊,但暗室的隔音极好。
若能传出去声音,早有人来救她了。
她也想求饶,
但李十七的手下不给她这个机会。
铁钳伸入嘴中,固定住舌头。
然后是铁杵。
一旁自有医师待命。
如此一番,
王氏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更避免了麾下军士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当王氏离开地下的时候,
嗓子已经喊哑了。
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唯有那鼻腔中的呜咽声,证明她还活着。
“主公。”
“这黄皓……”
刘谌起身,朝外面走去。
“人是动物,狗也是动物,外面那么多野狗在挨饿,你们怎么忍心的?”
“尽快收拾好救济肉,给野狗们送过去。”
“喏。”
一旁的猃狗好似听懂了刘谌的话,
摇着尾巴在刘谌身边转圈。
“什么?”
“你说你二姨的那个警犬资格?”
“放心!孤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汪!”
“哦?”
“还有你三叔?”
“这个得等孤当上省长再说。”
“汪汪!!”
事情办完,
刘谌心情大好,一个人跟猃狗打趣。
现在什么都好,
就是没有手机,刷不了短视频。
“殿下又在跟它打趣。”
院里,
长孙无垢提着水果篮子走来。
坐到刘谌身边。
“呐。”
“殿下最爱吃的橘子。”
刘谌在一旁池塘涮了涮手,
接过橘子。
“家中有夫人,孤放心不少。”
出征这段时日,
家中有三个性格不一女人,全靠长孙无垢妥善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
也算是为刘谌省下了一部分精力。
“瞧殿下这话说的。”
“妾身只不过做了分内之事,当不得夸奖的。”
刘谌笑笑。
女某德好哇。
“秦浣的肚子怎么样了?”
“医师说没说哪天生?”
长孙无垢回忆了一下。
“医师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家里长辈说,怀胎十月,怎么着也得年中才会生吧。”
“年中……”
刘谌嘟囔着。
“那就年中吧。”
“等浣儿方便了,你们便随孤搬去襄武。”
长孙无垢自无不可。
眼瞅着秦浣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她和辛宪英干着急,却等不到刘谌回来。
她们嘴上不说,
但万一是个嫡长子,母凭子贵,日后大概率便是正室了。
再加上,
现在刘谌风头正劲,
免不了试试那个位置。
而有了嫡长子,保不齐就是皇后了。
谁都想争个上游,
何况大家出身的长孙无垢、辛宪英?
“殿下。”
离着老远,
下人站在后院外头。
“您派小人去接福叔,可福叔说什么也不愿过来。”
“呃,说是不愿过来。”
“但小人里里外外听着,更像是不能过来。”
刘谌摆摆手。
“不过来就不过来吧。”
再一次印证了刘谌的猜想。
似乎,
系统赠送的府邸、下人,有点玄妙。
正在午睡的辛宪英被吵醒,
推开门,见到刘谌还在家中,瞬间喜上心头。
快步走来,
直接扑到刘谌怀里。
“殿下今日不走了?”
“不走。”
“留在家里陪你们。”
看着怀中惊喜万分的女孩,
刘谌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也是大家闺秀,
被刘谌冷落的都快出第二人格了。
这才第三个女人,
刘谌就要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