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好像事不关己似的秦蓁,苏淮渐渐有些生气,正想再说些什么。
秦蓁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般,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点在了他的嘴唇上。
“好了,本座知道了。”
苏淮只觉得嘴唇好像碰上了碧玉翡翠一样,但是又没有金石那样的的冰冷坚硬,而是出奇得轻软温热,随之而来的还有萦绕在指尖之上的阵阵奇异幽香,原来古人说的软玉温香竟是这个意思!
母胎单身的苏淮哪里经受得了这种考验。
苏淮还在朦朦憧憧的功夫,听见秦蓁继续说。
“你很像我以前的认识的一个人,她也像你这般有趣。”秦蓁似乎对苏淮的反应很满意,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笑意,言语间高高在上的自称也不自觉地换了,“对了,说起来还没问过你名字。师承你不想透露,姓名总能说说吧?”
“我叫苏淮。苏城的苏,江淮的淮。”苏淮也懒得和她计较师承的问题,你们练武功的就这么在乎别人的招式套路吗?
“苏淮苏淮,苏杭秦淮,你这名字取得倒是风流,只是……”秦蓁撇了眼苏淮下半身,掩嘴一笑。
苏淮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这明摆着是在嘲弄自己母胎单身的事实。
沉默片刻,一阵饥饿感翻涌上来,苏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中午啃了两个包子之后,好像就再没吃过什么东西。
看着面对着自己的秦蓁,苏淮揉了下肚子,开口问道:“我打算下点面吃早饭了,一起?”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呐?”秦蓁有点意外。
也难怪,在她看来有这般身手的,无一不是江湖上的名门望族,哪里用得着亲自做饭。
苏淮也明白秦蓁的想法,一边摇头晃脑:“自古圣贤尽贫贱,何况我辈孤且直。”一边从冰箱拿了点食材往厨房走去。
“酸臭!”秦蓁装模作样的用手在鼻子前扇风,也起身跟着苏淮进了厨房,好奇宝宝似的东探西顾的。
“嚯,你一转这个开关就有水出来了,这机关好生厉害,要是我平时沐浴的风露池也能有这样的机栝……”
“燃木掌法?不对,你这又是什么机巧之术,这蓝色火焰好生有趣。”
“哎呀!这么好的兵刃你就拿来切长鱼!暴殄天物!”
秦宗主看着厨房里的新奇玩意儿激动地大呼小叫,一派宗师的威严荡然无存,活色生香地给苏淮上演了一出穿越版刘姥姥进大观园。
“好了好了,以后有得你看的,先出去先出去,弄得我都没法做饭了。”苏淮刚把面下锅就挥手把秦蓁赶了出去,大呼小叫地吵得人头疼。
秦蓁只觉一股无形之力推着自己出了厨房门,气恨恨道:“你这算什么本事!做个面都不让人瞧,只会用这怪功夫欺负人。你这劳什子厨房弄得我的裙子上都是油烟味儿,我还不想进了呢!”
秦蓁在客厅气呼呼的来回踱步。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不行,就这么忍了真当她好欺负的不成?看我不把他这破厨房拆了不成!
秦蓁正欲发作,苏淮就端着两碗鳝糊面上了桌,满眼真诚:“怎么了秦宗主,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