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8章 有失身份(1 / 1)穿越到修真世界后好像还在上大学首页

华如冬承认他早就被这个晏琉璃气到了,在他听说门派大比的事情的时候就想好好收拾她一顿了。他跟雎寄风怎么嘱咐都没用,他是师兄,最知道雎寄风的性子,往常他还提点着,结果去了门派大比直接放飞自我了,做事完全不计后果,原来是想退位了。华如冬拿他没办法,就只能多敲打一下琉璃宫了。

他一肚子气,司徒夏嫣哪里有什么错,好好的孩子因为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平白磋磨自己,还牵扯了一个秦书雪,重云派这一趟门派大比可以说是伤亡惨重。晏琉璃一直不把重云派当回事儿,他也要给重云派立立威。虽说大家都是一辈的人,能力大差不差,可是别说华如冬了,重云派有个目前最强雎寄风还不够么?晏琉璃到底是有什么压箱底的招数,觉得自己能比得过雎寄风?华如冬于是也存了一战的心思,反正这里是琉璃宫,打坏了他也不会赔的。

然而这个好人他要装到底,嘴上客客气气地说:“晏掌门这是做什么?不要气坏了身子吧。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晏掌门不懂么?不是我们来,也会因为别的原因泄露出去的,毕竟谁不知道您晏掌门的嘴不严,办事不利落。”

说是客气,实际上这恶毒都要溢出来了,晏琉璃听了疯得更厉害了。如今外人瞧不上她,女儿嫌弃她,可是这一切是因为她么?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毫不意外地成为众人夸赞的对象,以铁血的手腕整治了琉璃宫,做成人人佩服的掌门。她们还小,不懂琉璃宫的继承制度,一旦生下后代,因为要担负守护琉璃宫的责任,这份智慧会从母亲那里流传到孩子身上去。只是这一次晏琉璃深知做掌门便是被束缚在这门派之中,她才特意寻来安玉容,为了能让晏歆荷有一个自由的身份。可是晏歆荷不领她的情就算了,身上分明是她的能耐,却还回过头来嫌弃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晏琉璃每每想到此处就心痛不已,自己这个掌门还能维系多少年,不过是为了晏歆荷开些路。她知道晏歆荷有野心,哪怕用极端的手段,怀疑到自己身上,到时候哪怕晏歆荷踩着她的尸体,推翻她的暴虐而成为真正掌权者,难道不算好事一桩?

可惜晏歆荷不懂她。她一时百感交集,使出功法就将华如冬的后路用音波堵住,一波又一波地朝华如冬袭来。华如冬知道晏琉璃这种级别的人灵力根本不缺,这样的音波估计还有无休止的数量,一味躲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也召出法术,撞向晏琉璃的音波,同时自己快速使出身法接近晏琉璃。

琉璃宫不擅长移动,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华如冬确实知道门派大比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到了瞬间移动这样几乎逆天的本事,如果在和妖的斗争中能使出这么个招数那必然是出其不意致胜的好机会。可是晏琉璃不用这个来降妖,反而对自己人出手,这让华如冬十分不齿。

晏琉璃果然发动了瞬间移动,只是她可以精准地控制距离,就移动到华如冬身后,弹着灵力凝成的琴一拨就往华如冬背上打去。这个距离来不及躲闪,但重云派是实打实地练过功夫,华如冬又这个年纪,和人交手不知道有多少次,经验丰富得很,想也知道晏琉璃要怎么对他出手。他都不等晏琉璃动手就一矮身子,使出一个扫堂腿,就把晏琉璃往地上绊去,他又迅速回身一把大火就往晏琉璃脸上烧。

晏琉璃只是摔了又不是傻了,虽然她痛了一会儿但是嘴又不闲着,再次瞬间移动和华如冬拉远距离。华如冬自然不会再知道晏琉璃往哪个方向躲闪,索性朝身体周围发出一圈的冰刃,只要晏琉璃站着就一定会被击中。

如果说等晏琉璃站定再发出冰刃,那一定会被躲开。华如冬此人喜欢思考问题,平日里心思也比较缜密,因此他最喜欢的战斗方式就是预判。他在晏琉璃瞬间移动之前就开始释放法术,等晏琉璃移动过去后,果不其然来不及躲生生受了一下,肩膀被撕出一条口子。

晏琉璃更气了,和华如冬打架就是这样,不能给他一点机会,不然他逮着这个机会就会穷追猛打,一步错步步错,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她知道马上会有新一轮的预判开始,急忙跃向空中打断华如冬的预判,立刻念咒在地面上召唤出无数黑色藤蔓。那藤蔓上结的花果然是琉璃花,一旦有想要损坏它的念头就会立刻吸附到人的身上发出爆炸。这是历来只有琉璃宫掌门才能掌握的技能,琉璃花一旦爆炸就会损耗晏琉璃的生命力。

尽管如此,华如冬也不敢真的去碰这些花。这花的爆炸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五行法术很难制造出爆炸的效果,而这小花轻轻松松就能做到,因此它的能耐绝对不小。华如冬是头一次见到晏琉璃使用这种招数,实在是因为这花太费命。今日竟然用这个方式困着他,看来晏琉璃还是起码同以前一般胆大心细,多了几分不考虑后果的冲动。

华如冬没见过晏琉璃用,却见过贼人侵入琉璃宫时琉璃花爆炸的场面。那个场景他这辈子不愿意回忆第二次,炮火连天的,不知道的以为要去攻城了呢,要他说皇族当年没和琉璃宫联手不知道是因为看上了重云派啥,这放个琉璃宫掌门过去那不是直接扩大版图吗?

他不知道,这琉璃花虽然能作为技能使用,却只能生长在琉璃宫里。在重云派门派大比的时候晏琉璃可从没动过使用这招的心思,只是今日在琉璃宫打架,她才不顾一切想拉一个华如冬下水。这个人实在是太让她厌烦了,比雎寄风还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