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离见到秦书雪这种学习态度，差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记得他刚入门的时候没有师父教，自己也对五行没有太多了解，发到手里的功法都是一页一页背下来的。不能理解到就只能下苦功重复，一点别的办法没有。

衡离看着秦书雪叹了口气，现在是有人教有老师带了哈，他让小姑娘少走点弯路又何妨。不过他不想让秦书雪太懒散，这样以后拜师可能会阻力很大，嘱咐她道：“就这一次，我告诉你功法该怎么看，门派内筛选一轮以后，虽说今年收徒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没准会有一些年轻老师收徒，因为再不收就一辈子没徒弟了……”

秦书雪不服道：“那跟我也没关系，谁会收一个五行烂又残废的人，收回去不是纯给他自己添堵吗？”

衡离不言语了，秦书雪这个状况，确实是很难办，可是靠自己摸索，没有合适的老师肯定会落在人后面的。衡离觉得要是实在碰不到合适的，干脆自己来教算了，自己对秦书雪还了解一点。

秦书雪自己其实不在乎什么师父不师父的，不就是学习么，那上大学不就是纯自学吗？谁上课听课啊？而且学个阵法三天两头被人歧视，她自己就算了，犯不着拉着师父一起对抗世俗的眼光。

但是镜涵柔那么在意身份高低的人竟然也学阵法，秦书雪觉得这个秘密曝出来估计能让她丢脸好一阵子，不过自己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到时候给她弄死就好了，不搞这些小动作，嘻嘻。

衡离敲了秦书雪头一下，示意她回神，任劳任怨地教起功法来。秦书雪最大的问题是基础都不好，对灵力的控制能力极差，完整释放都成问题，更别提凝成细线了。衡离不断告诉自己要有耐心，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秦书雪咆哮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来修什么仙啊？”

果然辅导作业会让人变得暴躁。。。秦书雪瑟瑟发抖，小声狡辩道：“我失忆了……”

呵呵，这还真是万金油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知道你是换了人好吗？衡离冷笑：“你给我去做基础练习，今天要是还这个程度，你就别学功法了，到时候就算打不赢，我和掌门申请一下带上你观战也不是不行。”

秦书雪委屈地准备自己去练，又被衡离一嗓子喝住了：“去哪？你坐这，我看着你练！”

秦书雪又凄凄艾艾地坐下，当着衡离的面表演她那拿不出手的东西。衡离的耐心也是够好，她就这么练了好几个时辰，衡离竟然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还一边指导她做错了的地方。

衡离眼看着秦书雪是不可能做到最好了，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资质好像比原来的秦书雪还差。而且不是一种差法，这个就像是根本不懂五行的原理一样，解释了好几遍她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