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为什么,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知道扑进了大火,却任由燃燃火焰烧灼他的一切,直到化为灰烬,都没有办法停下来。
他知道自己渴望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就一直叫嚣着将她禁锢在身旁。
三年前的夜里,她哭地很伤心,手指触到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带着凉凉的泪水。他知道自己喝高了,酒劲一阵阵往上涌,他努力的想要推开她,却难以抑制地吻在她唇上,一次又一次沉沦在不可思议的温软。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散着清甜的气息,不由地就想接近。可太近了,是看清了她睫毛的颤动,却也看见了垂挂在上面的泪水。
知道她和厉北辰的商业联姻后,他是那么不甘心,爱她而深入骨髓的痛苦,像是浇了油,没有一瞬不是腾腾燃烧的。
像是绝症的病人,不甘心,可是就凭钢琴家的他,无论如何挣扎,这场商业联姻,都只剩无能为力。
既然是这样,他必须接手phia,对付御尊,对付厉北辰。
伸手,多想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可以宠溺地揉一揉她的头发。
终究,还是收回了手,迈开修长的腿,离开她。
“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你整理一下,我会让司机接你离开华都首府。”
没等她拒绝,他就离开了。保时捷驶出滟澜山,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看着前方,又是红灯,才发觉车顶的天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晨风一直灌进来,吹在头顶,有丝微微凉意。他把天窗关上,在下一个路口转弯,绕过了偌大恢弘的御尊集团。
还有二十几天,就是那场世纪婚礼了。
他说服不了施淇,更劝不动雨轩悔婚,既然这样,那他就用二十多天的时间,联合那个女人,将御尊搅地天翻地覆,直到厉北辰没资格兑现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