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8日
格雷.罗尔斯顿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醒来以后,就已经在火车站外面了……”
“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被雨水打湿了,我感觉很不好,其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想……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我就应该想办法尽快逃出去。”
火车站的供电灯光已全部熄灭,并且由于是晚上的缘故,光线很暗,再加上现在还下着大雨,望向了四周以后,我眯着眼,看见了不远处有一个闪着黄色亮光的天线后,我将道袍的兜帽戴上,匆忙跑了过去。
“轰隆!”
豆般大小的雨水打湿了草纸,我咒骂了几句,将面前的密码机下部的翻盖打开,接通了里面的电源,接着盖好,将左右两边的旋钮拧紧,戴上了耳机后,嘈杂的电流声传递了起来,我全神贯注的听着,记录着其他队友通过密码机发送的信息,一方面为了破译大门密码,另一方面是为了通过密码机来交换情报。
“咳咳……咳……起雾了,看上去可不妙,我最好尽快把自己的序列密码破译掉。”
——(玩家任务)修完面前的老式密码机
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过去的种种回忆,虽然只是碎片,但足以让我回想起那来自过去的噩梦,不知怎的,我的注意力开始涣散起来了,双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耳机里又传来了大卫的声音。
“毕索尔遇到了这里的守卫(监管者),他受了伤,现在在我这边,火车站的药箱里还有止血绷带,我要带着他去包扎一下,你那边怎么样?”
“没有遇到他,刚刚破译掉了我自己的密码,第一序列的密码是Orpheus,看起来是个人名。”
“我这边是破译了第三序列,是Alice。大卫的密码破译了一些进度,但留在了集装箱那边,我先去找一下,看看情况如何。”
“知道了。”
——(玩家任务)跟随脚印,寻找毕索尔未破译完成的密码机
“这是毕索尔破译的密码机,周围还有血迹,看起来就是在这附近了。”
“监管者应该就在这附近,我最好小心点。”
我走到另一处集装箱,雨水和雾气使我看不清远处,一股凉意袭来,不知怎得,我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身体本能的反应使我迅速翻过了面前的矮箱子,快步跑到了视野开阔的地方,捂着胸口,喘着气回过了头。是一个戴着中世纪瘟疫医生面具的高大的黑袍男人,而我先前翻过的窗户上刚好插着一把匕首,没有砍中我,男人似乎很失望,但还是同样把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同样的翻过了窗户,向我走去。
“该死的,必须得甩开他。”
——(玩家任务)使用木板木门拖延监管者,绕回集装箱破译密码
我跑到了先前熟悉的地方,没有犹豫地放下了木板,伴随着沉重的声响,架在了我与黑袍男人的中间,而紧接着,他便开始费力地处理着木板,我趁机躲到了配电室,关好了木门,又翻窗绕到回了先前的集装箱,找到了大卫未破译完成的密码机
“密码机上还沾有血迹,看来毕索尔就是在这里受到袭击的。”
“我的动作最好快点。”
雾气逐渐在此地形成,我有些怀疑,但还是继续手头的事情,我听到了跑步的声音,于是迅速摘掉耳机向后看去。是弗兰迪,他身着医生服饰,正喘着粗气,我留意到了弗兰迪的白色医生制服上沾有许多血迹,想询问清楚原因。
“我找我们找了半天……第五序列的密码已经破译了,我听到了你和大卫先生的交谈,便匆匆赶过来了,我不是很会使用机械制品。”他喘着气说着。
“现在布鲁斯先生还不知所踪,我有看见他吗?”
“不太清楚,我需要包扎伤口吗,我这里有绷带和镇定剂。”
我这是才留意到自己的右肩膀不知何时受到了创伤,还夹杂着些许木刺,而血液已经干涸结疤,但我却对伤口一点印象也没有。
“奇怪了,我是什么时候……”
“砰!”话还没有说完,远处的火车站传来了枪响,我和弗兰迪同时转头看了过去。
“是枪声,毕索尔和大卫也遇到监管者了,那个黑袍的医生怎么跑的这么快。”
“医生?”弗兰迪张了张嘴,“我遇到的是一个穿着俄式军装的高个子,拿着一柄吓人的长刀。”
与此同时,火车站亮起了站灯,老式密码机的接线处也亮起了一连串的火花,供电恢复了,看样子有人去配电室拉下电闸了,我猛地扑向了密码机,拍打着上方的处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