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焗良听了崬镖局的话,如五雷轰顶,眼冒金星。
他泣不成声:“师傅,我和庄主结拜一事,您老是在场人呀,您是同意的呀。”
“大家不要抛弃我呀,要死,我也要和大家死在一起呀。我一个人绝对不能活下去,也绝对不想活下去呀。”
崬南兴苦笑着说:“我没有说你做错了什么呀,能够和那样有能力的庄主结拜为异姓兄弟,是好事呀。”
“你好好想一想,你和我们一起回去,不过是多一个冤魂而已。”
“那又何必呀!”说到这,崬南兴有点泣不成声了。
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在这里,你辅助章庄主,是大有作为的。”
正在这时,麻孝翊就一步跨进门来了。
他说:“崬镖局此言差矣,我和他结拜为忘年交兄弟,确实舍不得他离开。”
“但是你们师徒情谊深重,怎么能够这样离别呀。”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拆散了你们呀。”
“我看,就是找不到圣珠,也没有多大关系。”
“我在潮州有个亲戚,办了个养珠场,什么样的明珠都可以找到的。”
“替代一下不行吗?”
崬镖局说:“那就更加不行了。”
“我们失掉了圣珠,只是我们这十几个人的死罪。”
“如果再错上加错,找颗假珠子冒牌货来搪塞欺骗圣上。那样的欺君之罪,就会涉及到麻庄主,大家都是株连九族的特大罪过了。”
“那就是几百户人家几千颗人头落地了。”
“您的好意我们领了,就烦您收留我这个徒弟吧。”
这番话,所有人都听懂了,这是有人在用阴谋,设计陷害定南镖局呀。
可是麻庄主就一点也没有听懂,也许是懂了装作没有听懂而已。
他只是避重就轻地回答崬镖局这段话的后面一句:
“我是非常想留下我的小弟弟马焗良。”
“但是您崬镖局是他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当然他应当和师傅一起去寻找圣珠,完成这趟伟大的押镖重任。”
“等找到了圣珠,再来我处,我麻家庄的大门随时为马老弟敞开着。”
崬南兴就说:“这个圣珠失落确实很是蹊跷,因为这并不是那个伪装成庄主的独眼奴奴黑偷盗的。”
“因为那珠子一到申时就会放出绿光,除非用九层黑色的油纸包着。”
“可是我的看守宝珠的小镖师,一接到张老头的信息后,就追赶了一程。”
“在那乌天黑地的夜晚,并没有看到有绿光外泄呀。”
“所以我能够肯定,那独眼奴奴黑没有偷盗到圣珠”
“那偷盗者故意泄露荧光粉到小院落,是为了移花栽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而已。”
“这种鬼把戏,只有当今的网银大盗耍得出来。他们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倒是认为麻庄主说得对,圣珠还是可以寻找到的。”
麻庄主听了,脸上露出欢心的笑容。
他说:“崬镖局真是无所不知,知道我们州有无影网银大盗贼团队。”
“这网银大盗的根,实际就在儒林镇。但是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常常出入在邵州府潭州府等等的大地方,
很少在深山老林里落脚。”
“但是,到儒林镇城里去,还是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说到这里,麻庄主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全体人员,而后又看了看马焗良。
而后才意味深长地说:“所以您崬镖局更加需要人手。马老弟天资聪慧,是个难得的帮手。”
接着,他拉着马焗良手说:
“等你们寻到圣珠,你马老弟一定要回到我们庄子,帮助我治理好这个深山里的庄院。”
麻孝翊说这话时,显得很是激动,很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