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安言语中有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苏宁静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还不忘怼了自己哥哥一句:“她如此心急是为了谁?”
苏宁安也站起身往外走,一年多的相处模式早已成型,就算现在知道云若是个女孩子,他也改不了对云若嘴毒的习惯。
接下来的几日,师徒二人尝试了各种方子,也经历了前所未有过的炸炉洗礼,直到把能用的药都用完了,两人也没研究出一个完整的方子来。
药草用完了,时间也过去了四五天,三人只好重新收拾起行囊,驾车向着南瞾城的而去。
如此走走停停,走了近半年才到南瞾城,期间在苏家各处的别庄也停留过几日,都是在师徒二人不断炸炉中度过的。
南瞾城是个不亚于京城的大城池,城中的繁华是云若从未见过的,不同于荷塘镇的宁静和文源县的风雅,这里的人和景都在展示着一个字:豪。
建筑风格大气壮观,又尽显豪奢,酒楼茶馆人满为患,街道两旁商铺林立。
街道很宽,来来往往的马车有不少,与这些车架相比,云若他们的马车看上去显得格外朴素寒酸,就连路上的行人见了都要离他们的马车远一些,生怕被他们的寒酸给沾染了一般。
什么叫只看衣裳不看人,云若今天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也因此,云若对这个城池彻底失去了兴趣,在她心里,眼前的繁荣富贵远不如她炼上一炉药来的更吸引人。
反正,繁荣也好,富贵也罢,都是别人的,她就是个寄人篱下,只想努力变强的小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