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瀛委屈的揉着发酸了小腿,不过去了,坚决不过去了,过去就让他干活。
银瀛这边委屈着,夜深那边已经让人把之前离开的两国队员叫了回来。
五十多个人一听可以过河了,脸上的激动藏都藏不住,可一听要安排他们做筏子过河,这帮世家子弟很多当下就打了退堂鼓。
要是做筏子,那他们就要亲手砍树,剥树皮,在把木板帮到一起,一系列工作坐下来恐怕他们要累死。
就是他们自己不干,却在想在别人干完之后在理所应当的去享劳动成果。
木筏动手做出来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半天就有两个筏子做好了。
做过的人确保自己能过河之后便不在动手,没有做过的人理所当然的等着,明显的两拨人现在不分国界的僵持在了那里。
最后还是白子汐直接挥手决定,谁的筏子谁用,没有的就自己游过去。
这让一众偷懒的人不禁把白子汐怨恨上。
对于这个决定银君渊和夜深自然不会有意见,作为领队要是从他们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就显得尤为不负责任,也容易落人话柄。
现在白子汐说出来,他们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支持的一方。
看着两国太子的态度,很多人要游过河的人一口银牙咬碎,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又把这一笔账记到白子汐的头上。
对于这一点白子汐倒是不是很在意,就算气死他们,他们又能拿自己怎么样,还当自己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