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白凤倾给我家青鸾下毒啊,我无奈,才用这种办法逼她拿出解药啊,却没想到,她竟、竟……”白武光一脸难堪的,讪讪的道。
君炽墨冷哼一声:“我看你是觉得要是不逼着天命帝凰低头,你没有面子吧?”
白武光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等我奏明父皇,再发落你!”君炽墨话毕,不再停留,白凤倾的伤势重要,足下轻点,瞬息而去。
他一路朝着君澜染的宫殿而去。
君澜染是木系修士,亦是丹药师,斩断父神之鞭,必然伤了神魂。
去他那里,应该还有办法。
君炽墨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真是没办法想,她竟如此的倔强固执,瘦弱的骨头比钢铁还硬。
白凤倾是真的昏昏沉沉了,感觉这身体不像自己的,魂魄轻飘飘的,又有些像她初来五行大陆似得,随处飘荡。
往事如风,呼啸而来。
杏花林里微微雨,白凤倾那时候最喜的便是披散着发,赤着足踩在厚重的粉白落花上,不停的转着圈圈。
那时候的她,正如十几岁的女孩儿一般,单纯、俏皮、灵动。
她跳着舞,他便倚在树上喝酒,弹着一把栖凤琴。
忽而,狂风大作,将满地杏花吹了起来,亦将他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顷刻黑暗,除了黑,还有无边无际的冷。
她本能的拽着君炽墨的衣衫,将脸往他心脏的位置靠的更紧了些。
“烨,烨、不要走,我害怕”
“我怕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怕”
其实,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强,一点点都不想要,她软萌极了,她只想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找一处山清水秀,不用修炼的与天地同岁,只求在有限的生命力和他每天都腻在一起,不荒度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