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苏渔冷笑了下。
也不知道是哪位姐早上威胁她来生日会。
要说白景洺不正常,那她白舫粟也比白景洺也好不到哪去。
白舫粟看出苏渔还在对早上的事有些情绪,她打了个哈哈,试图缓解气氛:“待会儿我就要上台表演了,记得给我鼓鼓掌啊。”
“知道了。”
苏渔敷衍的说道。
大厅里,宾客们都围到舞台周围,他们静静等待着今天的主角到场。
一束灯光打到钢琴上,白舫粟优雅地走上舞台。
她微微鞠躬,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随后她优雅的坐下,开始演奏。
钢琴的音调以弱力度进入,左右手交替,强有力的音符再次出现。
琴声高昂激荡,展现出一幅壮阔的美景。
尽管苏渔并没有学过钢琴,但她也能从白舫粟的琴声中感受到那份对音乐的热爱和付出。
她的眼中不禁多了一丝对白舫粟的赞赏。
就在这时,旁边几个中年人的议论声引起了苏渔的注意。
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秃头大叔赞叹道:“老白这女儿确实不错,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好,听说还考进了A农大,不像有些孩子,成绩一般却早早地跑到国外去了。”
“去国外也不代表成绩不好。”端着红酒杯的中年女人接着说道:“你这就是偏见,不过我听说,白家好像还有个儿子?”
秃头大叔摆了摆手,他悄声说:“小点声。”然后凑近了一些说:“你说的是半年前突然跑回来的那个吧?听说是老白的私生子。”
中年女人“噢哟”了一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说怎么老白这半年总是脸上挂彩,我还以为真是因为拖欠工程款被工友打的呢,合着是被白太太揍的啊......”
秃头大叔“啧啧”了两声。
两人举起酒杯碰了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渔用力咽下喉咙里的蛋糕,心想难怪白景洺不愿意告诉她自己的事情。
可不管怎么样,孩子都是无辜的啊......
表演结束后,白舫粟的爸爸白衡走上了舞台。
他看上去大约有40来岁,个子不算太高,五官端正。
他简单地说了几句致辞后身边,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似乎有什么急事在等着他处理。
白舫粟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但她很快调整情绪,拿着红酒杯走到早已准备好的巨型蛋糕塔旁。
她面带笑容地切下了第一块蛋糕。
侍应生们随后将剩余的蛋糕切好,分发给宾客们。
苏渔已经吃了好几块小蛋糕了,此时她只想炫碗大米饭来满足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待到白舫粟来到她身边时,苏渔凑到她耳边问道:“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这还是认识苏渔以来,苏渔第一次主动靠她这么近。
白舫粟压了下快要扬起的嘴角。
她头顶上的好感度却不受控制地疯狂飙升,最后在停下。
她说道:“你跟我说句生日快乐,我就带你去吃饭。”
“生日快乐。”
苏渔摸了摸快要瘪下去的肚子,快速说道。
白舫粟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苏渔这么配合,她就应该上点难度。
现在话已经出了,她不同意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