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少正在忙着收拾自己造的孽,感慨为啥别人的金手指来了就各种牛逼带闪电,直接各种装逼打脸,到了自己这就各种“造害”她。要不是不想之前付出的辛苦和这回的水费白瞎,她真想把聚宝盆扔的远远的,爱谁捡谁捡吧,别来嚯嚯她了,她真不心疼,一点都不!
唉!钱不少心里忿恨:叫什么聚宝盆呢?还不如叫“巨坑盆”贴切。
怨念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钱不少没发现当她把所有的门窗全都大敞四开后,房子四周好像刮起了一阵旋风般的烟岚,浓郁的几乎肉眼可见。尤其她家房前屋后的除了屋子里昏黄的小灯泡,也没有别的光源,站在东面小区的楼上看,仿佛她家被一阵薄薄的雾气笼罩着,而且有越来越浓的架势。
不过,此时夜深人静,连村子里的狗都不再吠叫,更没有人发现这些异常,钱不少见到外面视线不清,也只当起雾了,不过干点活儿倒是越干越精神,导致钱不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受虐体质。
只有院子里的两颗果树还有附近方圆几百米内的荒草和各种植物跟吃了化肥似的,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努力伸展着,想要多薅一薅这难得一遇的能量风暴的羊毛。
钱不少家前面隔着一条小路的对面,是一片泥塘,跟她家原来地最西面的那个泥塘如出一辙,存不下水,填土还往下陷,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原本还有人想再挖一挖,灌上水以后当鱼塘,但是也没成功,反正从钱不少记事起,那两个塘子就在那里了,因此一到夏天就长满了蒿草,蚊虫也多。此时也都在影响的范围内。
泥塘的西边,挨着钱不少家院墙西边往前的位置,是斜向西南的一条小路,顺着小路走个20分钟左右就到了班西村里,现在这一片都叫班西社区。
进了村,再往南走一百米,往东走50米,就是许愿奶奶家了,那边另有其他修得溜光水滑的柏油马路通向外面的大路上,路口还有车站。不像钱不少家这边,除了法院家属小区,一转圈就没什么人家了。
在她家后院往北,是一小片荒地,一直连到再往北的路边,那块地也是属于钱不少家的,挨着路边种了一圈的榆树作为隔离带。
当时这一小片没圈到院子里来,是因为钱姥爷觉得菜园子够大了。况且外面那一块的土质属实不好,砂石什么的很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养了很多年也没养成,就随便的重点耐旱的苞米,不用怎么打理,稀疏的能长点,收那么点下来,够喂个鸡鸭鹅什么的就行了。因此,院墙的位置就垒在了钱姥爷从矬子里拔出的大个上。后边这一小片被榆树圈着,钱姥爷还弄了一圈带荆棘的篱笆,不是为了防人,是往里面放鸡鸭鹅的,省得乱跑出去。越过北边的小路,再往北,原本也是有人家的,但是早些年被占了建了木材类的加工厂,如今情况特殊,工厂处于半停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