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月退下以后,赫连柒才不顾形象的躺在摇椅上。思索着,她把鸢月留下到底是对是错。
“公子不就是想试探鸢月的底细嘛,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公子思绪缜密是好事,但有一句话鸢月想告诉公子。鸢月是受人之托,对郡主并无恶意。”
果真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豁达,鸢月都能知道她是郡主身份,那她身后之人定是与自己相熟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自是不必步步紧逼,活得糊涂也不是什么坏事。
头枕在双手上,还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
屋内放着冰块去暑气,或是刚刚哭过这才躺下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京外树林中,阳光透过深浅不一的绿色树叶倾泻而下,丛林里鸟鸣声大躁。
车轱辘声在官道上响起,马车内眯眼假寐的人突然睁眼。马车帷帐上的“千”字尤为显眼!
举起马鞭的绝七打量周围,汗血宝马的浓密马尾摇晃不停。见车内人没出声,继续向前移动着。
百里云宸有条不紊的拿起竹勺,“嗖”的一声,一支锋利铁箭头留在窗栏上。
轻啜一口沂山大红袍,唇齿分离,“一个不留!”目光变得冷冽,轻笑一声,他的命可不好拿!
“诺”,绝七飞身而起,心中暗忖他倒是要看看是那群不长眼的人,非得上来送死。
从梁州到京城,整整跟了他们一路。
他的耐心早就被磨平了,若不是主子迟迟不开口,他早就出手了!
无数箭矢从树叶间穿过来,刀光剑影在阳光下显现出对面人放肆的嘴脸。
“呦呵,又是绝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