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信哲点了点头,“若是公主嫌弃军营里粗鄙不堪,可当我的话不曾讲过。”
“怎会?本宫答应当这个箭术教头。”何江南欣喜地答应下来,正好再府中终日闲来无事,能够到军营训练一番也是极好的。
孙信哲带着何江南直接昭告众人,他就是箭术教头。
何江南站在众将士前,气势十足,扬声说着话。
孙信哲看着这样的何江南,觉得他身上带有其他女子没有的英气,让他深深的着迷。
然而府中的缪凌儿与云羽禾两相厌恶。
“我不管你是什么勾引哲哥哥的,他只能是我的,他心里也只有我一人。”缪凌儿看着云羽禾说着自己的主权。
云羽禾听到她的话,只觉得逗趣,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缪凌儿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再笑你愚蠢,你的哲哥哥从来都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别忘了除了你我,还有夫人,夫人才是你哲哥哥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你我不过是区区妾室罢了。”云羽禾淡笑道,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劝你还是讨好夫人,若不然什么时候惹得她不高兴,想要处死我们,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缪凌儿听着心下骇然,“夫人才不会处死我们,她是个好人。”
云羽禾又嗤笑了一声,“说你蠢,还真是蠢。”
说罢,云羽禾便回了屋内,不再与她多言。
缪凌儿等着云羽禾背影,紧皱眉头。
京城齐府。
齐元安再封城停留多日也没查出下毒的人是谁,只得无功而返,回了京城。
齐元安一路车马劳顿,刚刚到府就被管家告知老爷正在书房等他。
齐元安应了一声,直接去了书房,叩了叩门,“爹,是我。”
“进来。”
齐元安推门而入朝着坐在椅子上的齐父拱了拱手,“爹。”
“回来了,可进宫见过皇上了?”齐父语气低沉地问道。
“见过了,孩儿刚从皇宫回来。”齐元安回答道。
“这画像,你怎么会留着?”齐父将何江南的丹青画像展开,看着齐元安问道。
“爹,这画像您是怎么找到的?”齐元安再看到画像后有些诧异,他在离开时,明明将这幅画藏起来了。
“我是你老子,你藏东西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还有你的心思,爹也一清二楚。”
“爹,孩儿……”齐元安微垂眼帘,欲言又止。
“这画不该出现在齐府。”齐父说着便直接将画给撕破了。
齐元安看到画被撕破,顿时瞪大了双目,“爹。”
“如今长安公主已经是孙将军的夫人,若是被旁人瞧见,你还藏有长公主的丹青画像,洞悉你对公主的心思,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齐父语重心长地说道。
“孩儿明白。”齐元安张了张口,然而他真正想说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只化作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