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差,家家闭门不出,甚是萧条。
“如果这个毒真的是有人可以下的,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何江南一时有些想不通,便开口问道。
“这种毒如此厉害,一旦被有贼心的人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孙信哲面容凝重地说道。
“所以务必将这背后的人揪出来。”何江南看向了孙信哲,目光坚定地说道。
孙信哲与其一时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二人回了官驿。
翌日,清晨,二人一同去往县衙,但这毒依旧没有人能解,而接上突然发狂的人也越来越多,整个大牢满是发狂的人。
“这毒竟然越演越烈。”何江南愁眉不展地说道。
“在不制止怕是全城的人都会发狂。”孙信哲等人在县衙的正堂说道。
然而伫立一旁的官差,突然面露痛苦的神情,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何江南等人连忙上前查看,“兄台。”
那人赫然转头,双目猩红,双手成爪朝着何江南抓来。
“小心。”孙信哲顿时拉了何江南一把。
何江南生生躲过那要命的一爪,二人将那官差制服,打晕了过去。
县官见那人晕了过去,这才从桌子后面站出来,“这好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发狂了?”
孙信哲扫视一眼堂内的众人,心生狐疑,那人到底是如何下毒的?
何江南差看一下官差,发现他身上又被发狂人咬到的伤痕,心下了然,“他是被发狂的人咬了,才会如此。”
“你们将抬下去,关进大牢里吧。”何江南吩咐道。
“是。”几名官兵上前,将发狂的官差抬了起来,朝着堂外走去。
何江南的目光一直都在官差的身上,忽然发觉不对,惊呼道,“小心。”
他一把提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将他拉倒后面,生生避开发狂人的撕咬。
然而他却躲闪不急,被咬了一口。
孙信哲连忙上前,将银针刺入官差的睡穴。
官差倒在了地上,被何江南救下的官差,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何江南看了看自己被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到速度,便的乌黑。
“怎么样?”孙信哲点了何江南的穴道,关切地问道。
“如你所见。”何江南欲哭无泪,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孙信哲看了看何江南的伤势,眉心紧锁,“会没事的。”
“去拿绳子把我绑起来。”何江南命人拿了绳子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孙信哲将自己绑起来。
孙信哲照做,何江南动了一下,发觉自己挣脱不开,这才作罢,他可不希望自己到处乱咬人。
何江南被抬到无人的房间,孙信哲想要留下陪他,却被他赶走了。
何江南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待他恍然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他吸了吸嘴角的口水,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没发狂。
“孙信哲。”何江南朝着门口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