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抬起修长的腿,准备跨出浴桶时,身形忽的一坚硬。
燥热和隐隐口渴感又蔓延上身体。
何江南诧异的低头看有了反应的身体,弄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他和齐元有过床笫之事,加之夜深人静和思念之情,升起欲火也是可以解释的,可它刚刚已经疏解过了,沐浴后的身体也有些疏懒,精神上也有了点困意,怎么转眼间就又有了反应?
何江南要是到现在都没察觉到不对劲,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脑中把今晚的所有异样一一提出,何江南很快锁定了一个最为突出的异样。
“是这合欢花的香气有问题?”何江南屏息当即跨出浴桶披上外衫,伸手把大敞的窗户关上了。
屋内浓郁的合欢花香味顿时淡了不少,但依旧还在。何江南闭目坐在床榻上调息,湿漉漉的发丝粘黏在面颊和脊背上,雪白外衫贴在湿润的身体上,勾勒着流畅的线条,刻画着其优美精瘦之处。
何江南压了半天火气,才勉强把欲望按下去,他拿过干布巾把自己匆匆擦拭了一遍,换上干净整洁的衣物,准备连夜离开。
虽然那生的娇羞可爱的莹兔姑娘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她给自己安排住的地方问题太大了。
试问谁会在家中种植能催起人情欲的花?反正何江南现在武力回来了,他无所畏惧,自信心爆棚,也不像追究莹兔的秘密,索性不辞而别自己去找寒云去了。
默默在心底道歉一声,何江南屏住呼吸毫无愧疚之心的推开门,脚下一点,身轻如燕的掠上了墙头。
他脚下踩着黛瓦快速从屋檐高墙上来回几个起跳间,就要抵达大门时,忽听见南边传来一阵脚步错杂声,还有人细细低语呜咽声。
何江南脚步顿了一下,他藏身在一处生的茂盛的无花果树上,扒开叶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一身粉衫,脚才云覆的莹兔从阴影中走出,她手中握着一柄暗红的鞭子,鞭子低垂下来,上面盘旋绕着细软的刺,打在人身上虽不会勾肉刺血,但会留下红痕,也会使被打的人感到又疼又痒,简而言之,这鞭子的用意简直不言而喻。
何江南目光在鞭子上停留了好几秒,才有些恍惚的挪移开,落到跌坐在莹兔身前不远处的男子。
那因当是个少年,只是看起来骨架比庞的男子要小的多,看上很是瘦弱,他披散着凌乱的墨发,颤抖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