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割腕,宁可舍命,也不要他碰?
思及此,上官蓝伽的脸色愈发难看,他迫切想要挖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直到一股暖流触及到他的手,上官蓝伽才彻底被打醒。
他将她打横抱起,欣长的身型踩着棉拖下地,一路上只因慌张他撞掉了无数个瓶瓶罐罐。
“先生”
安伯管家推开门,表情相当震惊,方才他听到声音就打算进来的。
上官蓝伽焦急的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
“医生!下去叫医生!!”
……
……
脑阔像戴了一顶紧箍咒,头疼欲裂。
宫玺痛的抽气,却睁不开眼,记忆里闪过支离破碎的年幼画面。
仅几秒功夫,又转瞬即逝化为金家举办的那场生日宴。
孩子!宫玺,你杀了我的孩子!!
远处,林哲绝腥红着眼朝她走来,修长的手臂托起,指向她。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他,多在乎这个孩子!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惊慌着摇头,身体不住的倒退,颈项就被他有力的手生生镬住。
几年过去,他变得竟如此绝情,她很想告诉他那场宴会……是她无心之举!
林哲绝就像发了疯的野兽,眼眸被红色覆盖,根本不听她解释。
怪我以前眼瞎,为什么要怜悯你?你这种女人,就该任由他们蹂躏!
宫玺,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随着他强有力的臂挥舞,她就像一块被人遗弃的破布,重重摔在地上。
一阵风吹来,,耳畔时而传来海浪扑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