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一点像我啊。”
蒙越月拿出那些报表,严肃地说:“爷爷,我发现二叔和姑姑的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资产都是大幅度缩水,本来都是几千万的,现在都变成负数了。”
爷爷的眉头紧锁,他拿起药斗吃药,好一会才说:“他们倒是跟我说了,说什么,现在,出口作坊都是大幅度下滑。”
蒙越月焦急地说:“爷爷,出口大幅度下滑是肯定的,但是,也不能缩水那么多啊。再说了,可以出口转内销啊。”
蒙山芋叹了口气:“你和秦越人在那个搞的就很好,做到了出口转内销。可是,他们没有你们这样的才能本领。”
蒙越月问:“那怎么办?”
蒙山芋想了想,然后说:“你们现在就去他们的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了解情况,指导他们扭转危局。”
蒙越月看了一眼秦越人,秦越人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蒙山芋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去吧,我相信你们能够处理好这些问题。”
蒙越月和秦越人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也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保护家族的利益。
在蒙越月的马车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车厢内。蒙越月坐在车厢的软垫上,手中拿着一份重要的文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越人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一脸的忧虑,不禁轻声问道:“以后啊,你也要学会赶车,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会赶车的?”
蒙越月抬起头,微微一笑:“行啊,我可以教你。但是,必须去人家公安局认可的驾校去学习,通过考试才能获得驾驶执照的,知道不知道啊?”
秦越人点头:“知道,咱们班的男生去学的不少。”
蒙越月问:“那,你为什么不学呢?”
秦越人苦笑着回答:“哎呀,还不是因为你,我哪里有时间学啊?”
蒙越月轻轻敲了敲秦越人的额头:“你不能把自己不能学会的技能都赖我,知道不知道?我呢,也不能把自己做坏的事情都转嫁到你身上。”
马车在街头急速奔驰,秦越人精神忽然紧张起来:“你说,你二叔和你姑姑会服从你的领导吗?”
蒙越月脸颊上也露出紧张的神情:“肯定不服从啊。”
秦越人叹了口气:“所以啊,唉,咱们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吗?”
蒙越月坚定地说:“唉,没有办法啊,为了蒙山芋家族作坊,我必须豁出老命来啊。”
秦越人看着蒙越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看着你爷爷那衰老的身影,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
蒙越月有些急:“你是说我爷爷----”
秦越人打断她:“不是你爷爷,我是说,你是不是有些误解,误判。”
蒙越月有些急:“啊?我怎么误解误判了?”
秦越人解释道:“那些资产不是你爷爷给你的,你爷爷的资产肯定包括你二叔和你姑姑的,人家是继承人,肯定有权利分享那些资产,所以,你一个看家狗似的到处汪汪,是不是招惹是非呢?”
蒙越月真的急赤白脸起来:“谁看家狗啊?再说了,我爷爷就是想让我当个看家狗啊,我就是蒙家一条狗,蹲在蒙家大门口,爷爷要我咬谁我家要谁,要咬几口就咬几口。”
秦越人叹了口气:“哎呀,你这不是没有是非观念吗?你爷爷要做的是非法的事情呢?难道,你也要听你爷爷的吗?”
蒙越月坚定地说:“哎呀,我有是非观念,我一个学生没有是非观念?我爷爷要是做的非法的,还有知府来咱们家来?”
秦越人点了点头:“那倒是,我的意思啊,是你叔叔和姑姑有权利让那些资产缩水。”
蒙越月喊起来:“你什么水平啊?他们怎么有权利让资产缩水呢?没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