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望着窗外的大太阳,雪天过后,天气总是格外明朗,金光普照,暖融融的,室内的空气褪去了泛滥的情潮,每一个分子都在阳光中温柔跳跃。
因为是冬季,光线并不很刺眼,但荣婳的眼皮却依旧一阖一阖的,睁不开一样,虚弱得很。
昨晚,也不知是因为许久没做了,还是其他原因,这一夜,封谨跟疯了似的,变着法儿地把她折腾来折腾去。
一开始,她还有力气又打又骂,后来的时候,就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若不是被他掐着腰,恐怕她当场就得像烂泥一样瘫下去。
然而,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饶,封谨都当做耳边风,像头失控的野兽,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意愿……
想起昨晚男人的“暴行”,荣婳就恨得咬牙,手指紧紧攥住枕头,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这个混蛋!
做完了就跑路了!
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东西!
本以为只是吓唬她,没想到,那死男人说的让她下不来床是玩真的!
简直坏得令人发指!
而此时,封提上裤子不认人死男人谨正在他自己的公寓里,点着烟静静抽着。
他坐在沙发上,上身轻靠在后面,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俊美的容颜一派清隽,矜贵优雅的气质浑然天成。
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堆照片。
烟灰缸里积满了灰,不知道他已经坐了多久。
手里的烟抽到一半,门铃忽然响了,封谨偏过头望向房门,手指动了动。
他将剩下的烟碾灭,把照片反扣,随即,起身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