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几声琴音萦绕在耳畔,精致的茶具中奔腾着热气,携带着茶叶的清香让人沉醉。
俊俏青年轻轻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顿时那茶香充斥在整个口腔,深吸一口气,自己整个身体似乎都变得舒服。
“钟老,钟老您来了,可是有些日子没来喝茶了。”
俊俏青年正好能从窗口处看到,一架有些破旧的马车停在了茶社的门口,停车的瞬间,那木质的马车上发出吱吱的声响。那拉车的马也是有些年岁了,长长的鬃毛,瘦的漏出骨架,停车后还不断喘着粗气。
“人老了,就不怎么想出门了!”一名老者从车上艰难的下来,战战兢兢的动作,如同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钟老,有些日子没见您,最近可有些虚弱了,可得注意身体啊!”
“毕竟年岁在这了,能赖活几天就几天吧!”
“钟老,钟老……”
“秦老掌柜,您匆匆忙忙的干吗呢?”
另一辆马车赶来,从车上下来一位满头白发,但面色红润脸上有光泽的一位华服老者。
“刚才去九卦了,听说你来这,我便急追着而来。”
“秦掌柜,多少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在外给人卜算,再者说,你还有多急的事啊,还追到这来。”
“哎哟,我的钟老啊!我秦家可是遭殃了!天大的事啊,不然我能这么着急吗?真是天大的事啊!”
“好,就是天大的事!既然已经到这里来了,我们不妨到茶社里说。”
“两位贵客,快,里面请!”
“好,好!给我们上最好吃茶!要快。”
“哎哟,秦掌柜,既然来到茶社了,就放下心来,有多急事不也得慢慢分析才能解决。”
“哎哟,我秦家这次可真的遭难了!遭难了!”
“两位贵客,这边请。钟老还是您的老位置。”
那有些肥胖的店小二将两位老者领到了那俊俏青年不远处,一个收拾的颇为精致的地方。
“好,好,快上茶。”白发的秦掌柜还是有些着急。
那钟老坐下后并没有任何的着急,而是环顾茶社四周,眼神在那俊俏青年身上稍作停留后,才看向对面的秦掌柜。
“秦家发生什么事了?”
“近在今天,我秦家的货队在济州城外不远处,受到了袭击,整个队伍没有一个生还者,等今天下午发现时,早已不知道袭击者的去向。”
“整个货队的人被杀?”
“对,二十几个人,无一人生还。”
“是什么人会如此歹毒!”
“并且对方极其狠毒,伤口处皆是命门,处处致命!”
“所运是何货物?”
“从南岳帝国贩运而来的绸缎!虽有些贵重,但也不是什么稀缺之物!”
“绸缎!确实不值得去击杀二十余人,并且在济州城外,如此近的地方。”
“货物一点都没少,只是将运货的人全部……钟老,你说这不是分明针对我秦家嘛!”
“最近你秦家可惹什么祸端?”
“没有啊!秦家不是什么大的家族,没有什么强势的武道守护,同样啊!也从不参与那些家族之间的纠纷!只是经营好自己的绸缎产业,从不树敌。”
“是啊,在济州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说你秦家跟谁家闹过冲突。”
“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啊,就这么一下就没了!我秦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此事定不寻常。”
“我在府中思考再三,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去九卦找您,才追到这里来。”
“唉!实属抱歉,秦家这个忙我可能真的帮不了啊!”
“钟老,我轻易不求人的,这次算我求您了,一定帮帮我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