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也哭成了个泪人,一副受了天大冤屈且愤怒至极的模样。
“四伯,明明是你想要强占所有家产,却故意倒打一耙……呜呜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吗?是不是我真要我和婆婆去跳河了,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顾老四勾唇冷笑了一下,随后满脸义愤且自嘲道:“乡亲们估计还不知道吧……过年前,大哥回来给爹娘说要三十两银子去请大儒指点学业,于是,爹娘就把家里的好田好地卖了一部分才凑够了三十两给他,可不到二十天,大哥就回来就说他被骗了,我在镇上明里暗里打听,却从未听镇上的书生说过有读书人上当受骗的事儿。”
“原来过年那几天急着卖田地,是因为要给顾老大凑钱啊?”
“我的天,该不会是顾老大把钱拿去花在不正经的地方了吧?毕竟,他们在县城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个可是约着一起去逛过青楼的呢。”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都觉得那钱肯定是顾老大拿去花在花楼的女支女身上了。
顾老四听着大伙儿的议论,越发的委屈并哭着述说。
“那钱一定是大哥以求学为借口,骗取家里的钱银拿去花天酒地或私吞了下来,那卖的田地中,可是有我四房的一份啊,大房骗了三十两去求学,加上这被大房贪下的六十两银子,还有我这些年为他们出的那么多钱,他们大房可是占了我四房不少的便宜,如今……剩下的这瓦房和最后那点田地自然就是该归我。”
“你胡说这不过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爹撒谎骗银子了?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娘和媳妇拿了那六十两银子?我还能嘴皮子一碰,说你是趁我们四人被抓走时,你从镇上偷偷回来,趁人不备潜入家里把六十两银子给拿走了呢。”顾文墨脸红脖子粗的怒怼。
顾老四懒得和顾文墨掰扯,咚咚咚的朝族长和里正有磕了几个头。
“族长,里正,虽然爹娘和大房已经被逐出了族谱,但我四房一向规矩老实,如今依旧是顾氏一族族谱上的人,求求你们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