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才是朱由校的第一次早朝啊,东林党这些瘪犊子玩意儿,就给他整出来了这么一份大礼。
果真恶心死他了。
东林党人就不能稍微地给点儿面子。
让大家都轻松轻松?
有什么麻烦,日后再论?
可东林党偏不!
他们偏要在此时耀武扬威,以展现自己的权势!
对此,朱由校表示,在皇帝的面前秀肌肉?
老子早他娘地想去干上你们一炮了。
也就是朕此时仅为一个新帝,毫无权势而不能实质性地攻击你们。
可朕有着皇帝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大义!
那朕骂上一骂你们,总归可以的吧?
这不。
时机恰好。
淮北大饥一事,尔等皆有罪责,所以,尔等朕皆可以去骂!
朕要给自己出出气!
“陛下。”孙慎行开口道。
“臣等,惶恐!”
孙慎行所说出来的话语,不是太多。
只有6个字。
也只是重复了一下刚才群臣自认倒霉的自责。
不过朱由校前世虽然没有当过皇帝,但他却明白一些基本的人情世故。
孙慎行这是嫌弃自己骂得太狠了。
太丢群臣的面子了。
他想让自己结束这份责骂!
他也知道,朱由校此次责骂的主要对象,表面上是所有人,可实际上,却还是以东林党人为首!
“春官大人!”朱由校嘴巴一咧。
朕其他的本事没有,可这最起码的对线本事。
朕前世早就在互联网上练出来了。
朕的大宝贝儿!
“圣人云:仓廪(lin,三声)实而知礼节。”朱由校朗声说到。
“如今这淮北大饥,百姓岂能仓廪实?”
“而仓廪又实不了,那所谓的礼节,又从何处知去?”
“春官大人!”
“此事,当与你礼部有关!”
“你礼部,责无旁贷!”
这一下,直震得孙慎行,以及后续还想发言的人士,闭上了嘴巴。
朱由校的讲话,越来越重了。
之前还仅限于当场这些人,可此时,却直接涉及到了圣人!
文官者,有哪一个敢说自己不是儒家的学生、圣人的门徒?
仓廪实而知礼节。
这句话,圣人也确实说过,他们也确实要认!
此事,与礼部当真有着关系。
孙慎行头大了。
“方从哲,你告诉朕,这淮北大饥的事情,应当如何是好?”朱由校开口道。
“你是内阁首辅,你对此事必须上心。”
你是内阁首辅,你必须留下来,而手上有了活计,那你就能留下来了。
离开?
先忙完了此事再说!
“来,给朕说个法子出来。”
也许朱由校也觉得,淮北大饥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方从哲所在的位置时内阁首辅。
要他当即拿出相对应的一个解决办法,那也不太现实。
所以,朱由校当即打了一个补丁。
“不求多好,但求有用!”当即最重要的除开淮北大饥以外,还要你留下。
朱由校的话音刚落。
东林党人的势头就下降了不少。
不错。
皇帝的大义,就是好用!
就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止住东林党的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