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就这么放任公主吗?”
流光没有发现自家殿下的不对劲,于是继续出声。
他们云阑这位公主殿下绝不像表面那样温和无害,若是放任公主,万一伤到了锦妃娘娘,殿下他……
“一个从小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废物一个,哪里会伤得了那翱翔九天的苍鸾。”
玉疏衔淡漠着脸,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毫不留情,冰冷至极,仿佛在话里评判的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仇人。
“她若是急着想死,拦她作甚?”
玉疏衔稍稍扬眼,清光刺目,照射出他眼里的古红宫殿。
他的眼神绵长又宁静,却渗透出无人察觉的阴厉和森冷。
容倾流,我倒要看看……
你有没有本事,护着她一生一世……
而此时,玉疏衔却不知道,他正在思念着的人儿却是一脸沉重。
归初小心谨慎的藏在茂密的草垛后面,仔细听取周围的风声和呼吸声。
“这些都是什么人……”
月惊绾蹲在她左边,轻轻撇开眼前的叶子,纳闷地看着不远处的景象。
一群黑衣斗篷人,手上还挂着各不相同的兵器。
这丫头到底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
她们都跑这儿来了,这群人还能屁颠屁颠的跟上。
“是玄音阁……”
秋笙收回了视线,脸色有些难看,她看了眼一脸懵的归初,暗自抿了抿唇。
“我们暴露了行踪……”
月惊绾屏息,捏着王鞭九尾的手越发加紧。
“看来这宫里……有内应。”
归初眉间一皱,她们前脚出了宫,后脚玄音阁的人就来追杀她们。
再加上前阵子那些事,归初已经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