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地下牢房之中,一个被剥去了上衣只留了一条下裤的人被牢牢地绑在了地牢中的大字型木架上。这个人身上满是污泥,即使不用离得近了也能闻到此人身上一股恶臭的气息。显然这个人有些时间没有清洁自己的身体了,除此之外,这个人头上被蒙着黑布头套,此时头颅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样子。在那里随着呼吸的波动,一上一下极其有节奏的动着。
忽然一盆冷水从头泼到了脚,泼得那个木架上的人浑身一阵颤抖。随即便是重重的咳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喘息着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呀?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我只是在长安城中路过临时在客栈中住店的旅客,不知诸位大人将我抓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啊?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旁边的一个壮汉冷哼了一声:“哼!没什么误会,抓你是因为你不老实。伪造身份潜入进长安城中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冤枉啊这位大人,我哪里伪造了身份啊。我真的只是路过这里的一位旅客啊,只因为我的兄弟在西域那边。我此行是从中原逃难而来,准备去西域投奔我的兄弟的呀。”听到那个壮汉的声音之后,被绑在木架上的人连忙辩解说到。
“我告诉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来耍。你在去年冬天便已经潜入了长安城中,到今日为止,你将长安城中所有的客店几乎都住了个遍。而且你在每一个客店所用的化名都不尽相同,这就是你所说的要投奔自己在西域的兄弟?投奔自己的兄弟需要用化名吗?这些东西只要稍微用心便都能查的到你,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是没有任何准备就把你请到这里来了吧。”壮汉听了那个人的辩解之后便是有些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对着那个人说道,同时在一旁的架子上悄无声息的取下来一截软鞭。
听到那个壮汉的话语之后,绑在木架上的人明显一怔。显然他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另一个人所监视了,更何况还是那些他自认为处理的十分完美的事情。但是那个壮汉所说的事情却都是确有其事的,即使他想反驳也想不出什么正当理由来反驳。于是便是在那里低头保持沉默,不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