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苗家,苗正心院落中,不断传来皮鞭抽打和不绝于耳的怒骂声,一名妖艳的女子依偎在苗正心怀里,不断摸索着,苗正心坐在庭院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让王离不断鞭打的两人,开心大笑,畅快非凡,仿佛在看一出搞笑的戏剧。
王离满脸狞笑,手持带有倒钩的皮鞭,皮鞭发出清脆声音,连空气都是抽爆,不断落在凌断崖和贺魂两人身上。
两人样子凄惨无比,全身束缚着粗大的玄铁锁链,锁在铁架子上,让人脱去了上衣,每次皮鞭抽打在身上,都会带去一块血肉,他们让苗正心折磨了整整三天,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浑身鲜血淋漓,把脚下地面染红一片。
可就算如此凄惨境地,两人依旧没有屈服,眼睛血红散发着杀意,对着苗正心和王离怒骂不止:“两个狗杂碎,等爷爷脱困,非把你们扒皮抽筋,碎尸万段不可!”
“哎呦!”
苗正心怀中的女子佯装害怕的惊叫一声,媚眼如丝,对苗正心撒娇道:“苗少爷,这两个低等贱民这么凶,吓得人家好怕呀。”
苗正心淫笑着在女子身上狠狠抓了一把,引得对方一阵浪笑,苗正心才道:“美人儿放心,有我在,两条狂叫的疯狗,伤不到我们的,王离给我狠狠打,打到他们肯跪地求饶为止!”
“好嘞!”
王离应了一声,对凌断崖和贺魂狂笑:“你们两个没料到有今天吧?就你们这种贱民,上次还他妈敢打我?我再问你们一遍,跪不跪下求饶!”
“我呸,狗东西,苗家的一条走狗罢了,也想让我们屈服!你不配!”凌断崖一口鲜血吐出,喷在王离的脸上,王离恼羞成怒,放下皮鞭,抄起一旁火炉中的烙铁,猛地贴到凌断崖身上。
“啊!”凌断崖一声惨叫,青烟升腾,焦臭刺鼻的味道蔓延而出,凌断崖身上立刻失去一大块皮肉。
“凌大哥!你妈的狗东西!有本事给爷爷也来一下!”贺魂看到凌断崖遭受酷刑,对王离怒目而视。
“老子成全你!”
王离冷笑,把烧红的烙铁按在贺魂胸口部位,顿时烧焦一块皮肉,贺魂咬紧牙关,额头青筋几乎爆裂,愣是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没有叫出一声。
王离把烙铁往地上一扔,冷哼道:“可以啊,骨头够硬,我可以不让你们下跪,但是你们给我骂林痕,骂的越难听越好,把林痕八辈祖宗给我骂一遍,若是骂得好,苗少爷一高兴,说不定能留你们两条狗命。”
凌断崖胸口起伏,全身因为疼痛不停痉挛,他呼吸粗重,张了张嘴,说出的话语却是低不可闻,王离靠近他一些,骂道:“你说的什么,大点声,我他妈听不见。”
“我说去你妈的!”
凌断崖猛地一张嘴,伸长脖子,咬在王离左耳上,王离疼的两手乱挥,吱哇惨叫:“快!快让他松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