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彻整间屋子,少年被自己狠狠打倒在地,脸上的五指血痕清晰可见。
“少爷,您没事吧?”仆从们已经顾不得少年这莫名其妙的行为,纷纷围到他的身旁准备将其扶起来。
地上的少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
“这难道不是梦?加上撞头,我今天已经连续3次弄疼自己了,不应该还没醒过来呀。”少年对仆从们的问候置若罔闻,内心对现状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看着那个少年仆从问。
“少爷,我是小白呀。您今天怎么了?可别吓我啊。”仆从神色慌张地回答。
“小白,我跟你说,我不是你的少爷,你认错人了,我连你少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是你少爷呢?”少年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开始着急,尝试向仆从们说出真相。
“或许我和你们的少爷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你仔细看看,我真不是你的少爷。”少年用力地向仆从们解释。
“少爷,您别拿我们几个小的开玩笑了,我们害怕。”少年仆从用求人的语气说。
“有钱人都有个照脸的东西,你们去把那个东西拿过来,我给你们仔细说说,快去。”
“少爷您是说梳妆的铜镜吗?”
“对对,就是那玩意。”
“您这房间就有,您等等我给您拿。”少年仆从连忙起身从书桌台下抽出一面铜镜,举到少年面前。
少年主动把脸迎上去,对着众人说:“你们仔细看看,这不就是......”话还没说完,少年人就把头转到了铜镜的正前方,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少年郎把他给吓一跳,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这是谁?”少年摸着自己的脸问。
“少爷,这不就是您自己吗?现任兵部尚书陈明的嫡子陈迹。”
“兵部尚书是多大的官?跟国都府的府尹比谁大?”陈迹真诚地发问。
“当然兵部尚书大,国都府的府尹仅仅是负责整个国都的治安,兵部尚书可是管着东国所有的武将任命、战马调配呢。少爷您哪里不舒服吗?”小白越说越疑惑,少爷不仅忘了自己是谁,连这些最基本的常识都给忘了,心想是不是应该向老爷通报一声。
陈迹现在心乱如麻,一夜之间醒来变成大官的嫡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实在过于梦幻。
“我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陈迹害怕说出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被人当成疯子,可是内心对眼前的一切确实感到无比陌生。昨天的吃羊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怎么今天就变成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他跟小白说想出去走走,晒晒阳光,好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点。
于是小白开始带着陈迹在府里到处瞎晃悠。陈迹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宅子,他对大官的家感到无比震惊,站在花园里一眼望不到头,有固定的戏台子,甚至连下人住的地方都要比他住的地方宽敞舒适得多。陈迹富有奇意地逛着逛着,突然感到一阵腹痛,连忙让小白带去厕所解决燃眉之急。
正当陈迹开始一泄如注的时候,茅房外忽然传来一道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