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穆青远手上的动作不停。
衣衫凌乱间,简知年喘息着推开了穆青远,坚定道:“不行。”
穆青远染着情欲的眸子幽深似海,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简知年一瞬,转身去了浴室……
简知年大骇然,急忙追了进去。
“穆青远,你不要发疯,伤口不能碰水!”
“简知年!你别管的太宽了!”他还想他怎样?
他已经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他想他,不是玩笑,更不是戏弄。
是真切的想,掏心掏肺的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想念简知年。
穆青远重新困住简知年,浴室里什么也没有开,却逐渐升温。
简知年嘴唇火辣辣的疼,连脖颈也痕迹斑驳,穆青远花了许久,才平复好情绪,放开了他……
当天晚上,简知年给他换了一次药,手臂上的伤口幸好没有撕裂。
之后的十多天,穆青远还真如他之前开玩笑说的一般,鲜少出门,一心在家养伤,在书房办公。
只是伤口稍微好一点,就把简知年困在书桌前,再也没像上次一样放开。
他吻着简知年的后颈,呼吸灼热。
他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让,简知年,你这金丝雀当得不要太金主了!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你说过陪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亲都亲了,总不能一直不继续,当我是毛头小子哄着你呢……”
一句句的控诉,把简知年怼得哑口无言。
只要有你一纸合约,他在穆青远这里,就永远翻不了身。
哪怕是穆青远平时不提,好似他们依旧是平淡的恋人;可是他一有违逆,穆青远就能亮出自己身上的利刺,刺伤他,约束他。
上次在浴室尚且顾忌穆青远手臂的伤,这么多天过去了,每日他亲手换得药,确实结痂了。
简知年咬着唇,主动吻了上去。
衣衫尽褪,陌生的场景,简知年闭着眼睛,不去看周围的晃动。
“乖,只要你别乱动,不会磕到手臂上的刀伤……”
到最后磨得人没个脾气的时候,还不忘威胁:“还有一会儿……”
简知年哪里是穆青远的对手,轻易被逼出了泪光,软了双脚,全靠身后的人手臂支撑他……
难堪羞涩时,他甚至不敢躲闪,生怕碰到穆青远的伤处,只能被欺负到底……
有了那一次的毫无反抗之力之后,简知年好几天都没进穆青远的书房。
除了每天换一次药,简知年偶尔也会下一两次厨,大多数时间,他都在远程指导研究团队的实验进展,对比国内外同类课题探索方向,寻找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