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是个混子,嘴里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发簪先放我这儿,明天我带着回城里给玄暮看看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张白鹭拿过锦盒,将发簪放进去然后放到自己袖袋里。
“符篆给它烧了就好了。”
“这不是你爷爷给奶奶的定情信物么。”张白鹭认真的着小道士。
“好吧,随便你。”小道士终于敌不过张白鹭的目光:“要是没其他办法,烧了也没关系的。”
“包在我身上了。”张白鹭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我去睡了。”
“喂!地上还没收拾!”小道士看了看地上的狼藉,再抬头,早不见张白鹭人影了。
张柳儿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我来帮你收拾吧。你和我家少爷的关系真好。”
“关系好么~”小道士默默的在心里念叨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你不和我一起过去么?”马车停在道观门口,张白鹭坐在马车上问小道士。
“太远了,我就不去了,道观里也要人看着。”小道士摇摇头。
“那你等我回来。”说完,张白鹭就招呼车夫向山下驶去。
----------------------------------
“哟~!我回来了~!”摩耶一蹦一跳的蹦到楼上。
“你回来了吖摩耶~!事情都解决了吗?”玄暮一把抱起摩耶放在自己的面前。
“喂!不要无视我吖~!”张白鹭和张柳儿紧跟着来到三楼。
“你好像身上带了什么好东西喔~!”玄暮上下打量了一番张白鹭。
“我没有带酒。”张白鹭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你袖袋里装的东西。”玄暮指了指张白鹭的袖口。
“你说的是这个?”张白鹭从袖袋里拿出锦盒放在桌上:“道观里作怪的就是这个东西。”
玄暮打开锦盒,拿出发簪打量了一番:“唔~!确实是容易招来阴气鬼怪之类的东西。”
“什么意思?”
“这个发簪看款式是年轻女子所戴之物,能看出来上面隐约残留着女子对这个世间的眷恋,应在是这个女子年轻时候去世了,留下的遗物。”
“女子本就属阴,再加上残念、遗物,能孕养阴气就不足为奇了。”
“那么现在把这个发簪带过来是什么意思?我能感觉到上面还附着着浓重的阴气,摩耶应该和你们说过了怎么处理这东西了吧?”玄暮举着发簪打量着。
“是这样的,这个发簪是小道士的爷爷送给奶奶的定情信物,如果能尽量不毁坏消除上面的阴气就更好了,我就想来问问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张白鹭解释道。
“喔~!是这样啊。”玄暮一边打量着张白鹭一边看着发簪,思考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需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愿意吗?”
“哈?你又要什么东西?”张白鹭有些不爽了,都答应给了十年的水火酿了,还想问自己要什么呢。
“你听好了,是,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向我付出代价。”玄暮一字一顿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