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子恂还没反应过来时，凌航之伸手把顾子恂拉过去。

顾子恂则甩开他。

“够了，原来你是个无能的。”

凌航之把顾子恂拉进怀里。

“我碰见她时无能，但我见到你时，整个人都恢复过来了。”

顾子恂抬眼瞪着他看“是吗，那你刚才怎么不和我……”

凌航之脸上换上无辜“刚刚的女人，真的可怕。”

顾子恂问道“比我母亲更可怕？你连我母亲都能搞定，为什么就搞不定一个女人呢？”

凌航之直视顾子恂的眼睛，顾子恂觉得此刻的凌航之无比真诚，他眼里已经没有了过往的顽固。

“你不是曾想过，我是怎么上位的？”

顾子恂看着凌航之。她想过很多次，但没想到，凌航之居然会把这个话题摆出来说。

顾子恂反问一句“那你怎么上位的？”

凌航之下巴一昂“就刚才那女人。”

顾子恂鄙夷道“你不是无能吗？你不是被人嫌弃吗，怎么就能讨好一个比你厉害的女人呢？”

凌航之应道“我是无能，但有些情况不一定得有能才行，无能照样可以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