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课时,老师们总会想尽办法让沈砚辞出错,好找机会吃掉他。
“沈砚辞,这道题你上来做一下。”
好家伙,沈砚辞抬头一看,这不是当今数学界研究的难题吗?
讲台上的老师阴恻恻地盯着沈砚辞,仿佛只要下一秒他说不会做,自己就会拎着手上的电锯削下去。
忽视掉老师眼神刀子的沈砚辞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来,从座位上坐到了讲台。
仿佛在走秀场般,高贵、优雅。
沈砚辞从老师面前拿了根粉笔,蔑了一眼瞪着自己的老师。
“不好意思,可以让让吗?你吵到我的脑子了。”
说完,就用粉笔在黑板上唰唰的写着。
被嫌弃的老师的后槽牙都快咬断了。
不一会,黑板上就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许多底下的人看不懂的数学符号。
沈砚辞手都写酸了,就在结束的时候,猛的在黑板上落下一点,然后将粉笔一丢,精准投射。
潇洒转身,留给老师一个嚣张的背影,往座位走去。
黑板上的字迹婉若游龙,磅礴大气。
老师盯着黑板上的解答过程,脑袋越看越晕。
他看不懂,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但这不妨碍他找沈砚辞的麻烦。
“沈同学,你的解答过程有错。”
课桌前的沈砚辞轻挑眉头,眼里满是玩味。
这老师怕不是在睁眼说瞎话,眉毛下面挂俩蛋,废物一个。
“老师,我并不觉得我的解答过程有错。”
沈砚辞慵懒散漫的声音传开,不大,但能保证到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到。
他将整个解答过程用最简单的话语讲解了一遍,让每个人基本上都听懂了。
讲台上的老师面子上挂不住,脸色红一阵黑一阵,像是打翻了调色盘般。
“沈同学,上课忤逆老师,给我出去罚站。”
不讲理的话语让沈砚辞暴脾气瞬间上来了。
今天是非要弄死我是吧?
讲台上的老师见沈砚辞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的光。
提着手边的电锯就走了下来。
“沈同学,你是不听老师的话吗?”
声音阴恻恻的。
欧阳潇正是看不下去了,拍桌而起,却被沈砚辞按了回去。
欧阳潇不解地看着沈砚辞。
沈砚辞嗤笑一声,散漫开口道:“老师,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呢,这就出去。”
说罢,就站起了身来,蔑视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老师”。
路过讲台时,一脚就把他的凳子踹翻了。
老师看沈砚辞如此嚣张,竟敢对老师无礼,气的直接将手上的电锯随便一削。
“轱辘轱辘”,一个人头落地。
沈砚辞一出教室门,脚就被缠住了。
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了一缕头发,将沈砚辞的脚踝缠住,拖向黑暗之中。
沈砚辞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躺在地上任由那个怪物将自己拖走。
哎,生活不易,躺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