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生走回,把头凑过来一看,手背掸了掸老狄的胸口,笑笑说道:
“误会世谦了吧,他这次,也许是真的想开了。”
“最好是这样。”
他可不相信执着了五年的人能瞬间顿悟。
更何况是温世谦那种性格阴恻难捉摸的人。
秦家庄园内。
江暖暖怎么拉林浔儿起来,她都不肯动一下。
徐梓风撑着脑袋坐在大理石圆凳上,看着别墅门口的两人。
“这就是当初被秦老头儿要挟的女孩吧?”
“你怎么不理我?”
徐梓风扭头看身边的秦泽。
“你不是知道了么?”
“……”
客气应他一声会掉肉嘛!
“林浔儿,浔儿,你…你别这样,你先起来说吧。”
江暖暖束手无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扶她她又不肯起来。
“暖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林浔儿一看到电视上的新闻,就赶到了秦氏。
一个小时后,她就被接到了这里。
还真的看见了暖暖。
活着的暖暖。
“都怪我,是我不好,害得你差点死了。”
“你别跪着了,我原谅你了好不好?”
江暖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这半个小时,她把能说的好话都已经说了个遍了,但她还是不肯起来。
她无助地看向秦泽,却发现秦泽好像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没事没事,我再跪会儿。”
林浔儿再次拒绝了江暖暖伸来的手。
不跪上一个小时,她总觉得心里愧疚的慌。
“你再不起来,我可以保证你以后都见不到她。”
她跪着不累,江暖暖也站累了。
林浔儿一听,立马扶着地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秦先生,我错了。”
林浔儿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