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第四节继续学习写作知识(1 / 2)我的学生生活首页

五明在山川机械厂销售处工作的同时,也会挤出一些时间,继续写学习写作的读书笔记:

“既然写作过程是一种“双重转化”,我们就可以由此推导出这样一些重要的看法:

第一,现实生活,客观事物是写作的“本源”,写作的“对象”;作者的“头脑”是反映现实生活、客观事物的认识“主体”,加工“工厂”;语言,文字是作者思维活动的“物化”形式,表述“手段”。

因此,“物→意→文”是既有联系又相区别的“转化”,它就成了写作"这一行为过程的基本属性。

第二,“双重转化”的实质是认识到表现,内容到形式。获得“认识”和“内容"固然很重要,但寻求“表现”和“形式”也同样不可忽视。

第三,“双重转化”需要多种能力的平衡发展和有机综合。“认识”和“表现”是总的能力,在它们下面还附属、包罗着许多具体的单项能力。虽然这些具体“能力”正如列夫·托尔斯泰对他的小儿子所说的那样,所谓“观察、发觉和传达事物的能力”,是些“非常普通的平凡的才能”;但是,尽管如此,“所有这些创造真正的艺术作品所必备的条件很难得结合在一起。”平衡发展和有机结合又是很“难得”的。写作之“难”,就难在这里。因此,学习“写作”者,必须依据这种“双重转化”的原理,分析自己的实际,了解自己的短长,扬“长”而补“短”,向所“缺”方面发展,以求得诸种能力发展的平衡与提高。

第四,由于“写作”是一种“双重转化”,因而“写作学”就不能不是一门“综合性”很强的学科。过去很长一个时期,有人过分地强调“生活”和“思想”对于写作的“决定一切”的作用,又有人片面地认为写作就是一种“语言”的“应用”或“文字”的“技术”。这是“写作”学科长期进展缓慢和“写作”教学往往收效甚微的重要原因之一。事实上,“写作学”恰恰应是一门全面研究写作“双重转化”过程的基础应用学科。当然,全面研究并不等于没有重点;“综合性”,也并不排斥“特殊性”。相反,“写作学”只有在坚持“双重转化”论,承认写作“综合性”的基础上,同时又坚持学科研究的“重点论”,恰当地把握写作的“个性特征”,才能“自立门户”,站稳脚跟。而这个“重点”,这个“个性”,简言之就是一个“写”字。要立足“写”,突出“写”,不离“写”。要紧紧抓住怎“表述”思维、“传递”信息的“辞采篇章”的构制问题。“写好才是一切”这也正是我们着力探讨的重心!

一个人生活在现实社会中,他总是要不断地从客观世界里摄取各种各样的思想营养的。这种“摄取”,也就是通过眼、耳鼻、舌、身等全部感官所进行的“由外而内”的一种“吸收”。这种“吸收”,其实就是“学习”。它是没有止境的。应该“学而时习之”。什么时候你堵绝了对外界感知的渠道,丧失了敏锐地、不断地反映客观现实的能力,什么时候你“闭目塞听”、不再“吸收”了,那就意味着你“头脑”的停滞,“思想”的窒息,那是非常的不妙的!这说的是“吸收”的一个方面;一个人摄取得多了,吸收的多了,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一种“表现”的要求。所谓“表现”,就是抒发、倾吐,就是把自己的感知、认识、积蓄,用你认为最恰当的方式把它再“由内而外”地传达出来,使其作用于客观的现实生活之中。正像“学习”不是目的,学习的目的全在于“应用”一样;“吸收”也不是目的,吸收的目的就在于“表现”。当然,“表现"的方式有许多种。比如,“说”就是其中之一:你“吸收”得多了,就想把它“说”出来,和朋友切磋,和同事讨论,和亲人谈心。不“说”则已,一“说”就是在那里“表现”了。又比如,“做”也是其中之一,你有了某种“意念”,就想动手去“做”一番,或借助于仪器,或借助于机械,或依赖于肢体。不“做”则已,一“做”也就是在那里“表现”了。同样,“写”也是一种“表现”的方式:你“吸收”得多了,产生了某种“意念”了,很多时候就会想到把它“写”出来,用语言文字这种“媒介”把你的种种“吸收”加以准确、生动的“表现”,这就是在写“文章”了。“说”在日常生活中具有重要作用,时时都离不开它;但是,“说”的局限性也是非常明显的,它受着“时间”和“空间”的种种制约。你在“此时”说,“彼时”就听不到了;你在“此地”说,“彼地”就听不到了。虽然,现代的“录音”技术打破了这种时、空的局限,但能传之久远的“声音”怕毕竟是很少的.不仅如此,“说”本身也有它的局限:说一篇“短文”(如演说词)还比较容易,说一部“长篇”怕就相当困难;说的“大体得当”还比较容易,说的非常“严谨、精确”怕就相当困难。所以,“说”这种表现方式虽很重要,但确有缺欠。“做”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极为重要的,处处都离不开它;但是,“做”的局限性也是非常明显的:它同样受着“时间”和“空间”的种种制约。你在“此时”做,“彼时”就看不到你是如何做的了;你在“此地”做,“彼地”就看不到它了。虽然,现代的“录像”技术打破了这种时、空的局限,但能播之久远的“图像”怕也是并不很多的。不仅如此,“做”本身也有它的局限:“怎样做”别人看得见,为什么要“这样做”的道理别人就不明白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还是不能“表现”清楚。所以,“做”这种表现方式虽也很重要,但并不理想。“写”就不同了,它不象“说”和“做”那样要受到“时间”和“空间”的种种限制,它可以布之大众,传之久远,获得最大的“表现”自由;它也不象“说”和“做”那样不大容易表现得复杂、精确、析理入微,它可以宏篇巨论,探幽索微,获得最佳的“表现”效果。

很深刻的一个人只会“吸收”,不能“表现”,或只会凭嘴“说”、动手“做”,而不能用笔",应该说都是很不幸,很遗憾的。“满腹经论”因说不出而不能用以经世济民,“满腹文章”因写不出而不能因此流布推广,这岂不成了“两脚书橱”,

如果学生一切课都学好了,但不能看书作文,那他们出校后的发展仍是很有限的。如果一切课学了许多,但不算很多也不算很精,但学会了看书作文,那他们出校后的发展就有了一种常常用得着的基础工具了。”看书”是自外面内的“吸收”,“作文”是由内面外的“表现",能看能写了,这就获得了工作与学习的“基础”,就具有了一种常常用得着的基础工具了。你若是既不能“看书”,即不能“吸收”,又不能“作文”,即不会“表现”,那还谈得上什么“发展”,还能有什么“希望”呢?!

所谓“写法应改变”,就是指的这种“立论之重点"的改变,亦即“主题”的改变。

世界其它各国对“写作”的重视对我们也很有启示的意义。在西方,有这样一个较为流行的观念,工业的语言是蓝图,科学的语言即文章”。你无论是搞什么“工业”,采矿、冶金、机械、化工、交通、建筑、电子、宇航,你总得先拿出个“蓝图”来。凭图纸“说话”,靠图纸“交际”。没有“蓝图”,你就寸步难行。所以说,“蓝图”是工业的通行“语言”。那么,搞“科学”又怎么办呢?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还有“哲学”这门认识科学,它们的流通“语言"又是什么呢?不是别的,就是“文章”!因为,任何“科学”都是对真理的一种揭示,对事物本质规律的一种发现。这种“揭示”,这种“发现”,你要诉诸于世,为人们所承认,就需要进行“论证”,讲清“道理。”而要讲“道理”,就得写“文章”!把你的“揭示”、“发现”,用文字的“信息”迅速而准确地披露、传递出去。所以说,“文章”是科学的通用“语言”。当然,也不仅仅是“科学”的语言为“文章”,文学、新闻等,也是以“文章”为其流通“语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