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祖宗,赶快给咱家回宫吧。”
文公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按理说文公公并未见过宋兆仪,如何就在马场一眼识出了宋兆仪。
宋兆仪亦是疑惑的紧,“您是那个公的公公?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哎哟,仪妃娘娘,咱家是皇上寝宫里的文公公,皇上派人去您宫里,见不着您人,才派咱家四处搜寻,原来您在这儿啊。”
文公公抖抖嗖嗖用太监袖口处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又接连说道,“娘娘,今晚皇上翻了您牌子。”
啊?
还有这等不幸之事?
“娘娘,咱家已经派人到您宫里,静候您回去沐浴更衣了,还请娘娘赶快上这步辇,隨咱家回您宫里去。”
宋兆仪叹了口气,苦着个脸就上了步辇,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宫女瞧见了,又跑到各自宫里通风报信去了,没多会儿,各公娘娘皆是一份又一份的大礼送到招财宫。
宋兆仪是任由宫女们倒腾,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夜她定要让那狗皇帝尝尝强取豪夺的苦头。
以报答当初的‘雪山之恩’。
梳洗打扮后,宋兆仪就被红色的棉被裹的像个蠕虫,宋兆仪嫌弃的脸色溢于言表。奈何定要装出一副“是臣妾的荣幸”的娇羞之态。
还好她乘着那些宫女不注意,在红色棉被里塞了黑色的夜行衣。
等被太监们抬到静雅殿皇上的龙床塌上,宋兆仪心里膈应的慌,瞧着那些宫女没有出殿之势,宋兆仪尖着个嗓子,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搁这儿本宫不自在,皇上若是回宫了,通报一声即可。”
“是,娘娘。”
他大爷的,可闷死她了,大热天还得裹着个棉被,宋兆仪挣脱开红色棉被,将怀里抱着的黑色刺客夜行衣迅速穿上,赶巧了,刚穿戴好又裹好红色棉被,外头宫女就进来通报。
宋兆仪穿了黑色夜行衣后,再裹上棉被,是越发热的不可收拾,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滴答滴答流个不停。
赵景刚批完奏折回宫,遣走了太监宫女,悄无声息的就走到床榻前,宋兆仪假装在闭目养神,随即似乎是惊到了般,“臣妾给皇上请安。”
“不必多礼。”
赵景自登基以来,鲜少踏进后宫,皆是在外微服私访,今日是初次翻后宫牌子。
“皇上,还记得雪山之行吗?”
宋兆仪偷偷在红色棉被里拿出早已准备就绪的洋葱还有一个白色玉瓷的小空瓶。
“尚且记得,爱妃如何突然提起此事?”
“臣妾犹记得那时的皇上从不强人所难。”
赵景闻及,面色凝重又颇为深邃的说道,“爱妃原来是在怨恨朕破了宫里的规矩封了你妃子。爱妃啊,这该是你的荣幸,后宫之中不知有多少嫔妃等着朕宠幸,就别在耍小孩子脾气了。”
耍小孩子脾气?
他太上皇的大爷的奶奶的孙子的兵法的······
“皇上,臣妾认为,仅有真心相爱的夫妻才行此事,还望皇上三思。”
“仪妃,你在教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