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拂兮还没来得急解释。
沈长临便震惊的瞪大眼睛,朝他看去。
更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你担心我?是吃错药了?还是神经错乱了?还是炼药炼出幻觉了?”
“这话说的,他怎么就不能担心你了?”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少年。
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开口:
“身为你的小伙伴,好几天没消息,担心你不是很正常?”
“啊呸!屁的小伙伴!我踏马就是他的白老鼠!”
沈长临瞪眼。
气的心口疼。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三五不时的给我整点儿,他那乱调配的药剂!”
“我拉虚脱的次数还少啊?还有几次,都踏马直飙血!害的老子都以为,自己得了痔疮呢!”
“结果第二天就好了,我要是不知道,这是他干的好事,就是真蠢了!”
一提起这些破事儿,他就来气。
指着拂兮的鼻子叫骂。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黑心肝的臭道士!当初真是瞎了眼了,以为你是个好的!结果,你丫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拂兮看着他那,戳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指头。
温润内敛的双眼里,凉意弥漫。
“偷我药剂的是谁?”
“……”
气的想砍人的沈大师。
被这么一质问,开始发虚。
干巴巴的收回自己爪子,狡辩道:
“我,我那是借!不,不是给你钱了吗?”
“钱?”
拂兮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宽大的流云袖。
斜睨着他。
“我缺钱?”
“……呃”
越加发虚的沈长临,嘴角一抽。
朝少年那边,移了移屁股。
小声咕哝:
“我不是也弄药草回来给你了?”
“药草?”
一提起那些药草。
拂兮的鬓角就是一突。
凉意弥漫的眼里。
嗖嗖的直往外飙寒气。
“我一直不对你的智商报以希望,但你总是一次次打破我对你智商的认识”
“你以为从路边随便拔根草,就能成药草了?那我养这一院子药草的意义何在?”
“这样也就算了,你拔草回来,也就拔草吧,顶多扔出去就是了。”
“可你把我院子里养的药草拔一堆出去,又寻很多一模一样的野草回来,却把正二八经的药草给扔了,我没打死你,还不够仁慈?”
到底谁更生气?
这个傻冒,竟然还说他是个黑心肝的?
只给他下点儿药泻火,没把他往抽筋扒皮处折磨。
他还不够手下留情啊?
拂兮那张仙气缭绕的脸上,冷气嗖嗖的直往外冒。
一脸认真的想。
看来下次,该把他往抽筋扒皮处折磨。
看他还敢不敢,在少年面前败坏他的名声!
回头。
少年把他当混球看待了怎么办?
不可饶恕!
哼!
“……”
沈长临张张嘴。
咕哝。
“我哪儿知道,它们长的一样,效果不一样啊”
效果?
哪儿来的效果?
野草有什么效果?
喂羊吗!
他们养羊了吗?
哦,往后可以喂鹿。
但这是七彩麋鹿,不是一般的鹿。
它不吃草,只吃花果。
拂兮气到不想说话。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眼里似是有杀气蹦出。
惹的沈长临,更虚了。
摸着鼻子,眼珠子乱飘的不敢瞎几把乱说了。
“呃”
她可能上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