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秦先生工厂所在的工业园,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到处打听,说是要收几台旧纺织机器,很快就被热心人领到了秦先生的办公室。
“我们是做粗织帆布的,货车上覆盖防雨的帆布,需要找几台经宽比较大的旧机器。”为首的年轻人客客气气地说明了来意。
“我这里倒是有十几台,但是从原来厂址拆卸的时候,比较暴力,运输条件业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符合你们地要求。”秦先生实话实说。
“我们带的有一位纺机老师傅,让他过过眼吧。”年轻人很认真地说。
“这些机器在原来的工厂,都是可以正常运转的,”秦先生看老师傅拿着手电筒仔细查看机器,凑上前去打招呼。
“这些机器虽然有损伤,但还是有修复价值的。”老师傅站起身来,对年轻人说,“基本上是符合工作要求的,只是零配件方面,恐怕会有些麻烦。”
“这个问题不大。”秦先生指着墙边的几组货架说,“你们看,这机器的配件还是相当齐全的,很多还是油纸包装没有开封的。我这就可以安排工人,把我们所有的配件整理出来,有很多配件还是油纸包装。”秦先生指着墙边的几组货架说,“你们看,这些配件还是相当全的。”
“爸,这个老师傅看起来很靠谱啊。”喜子把秦先生拉到一边,低声说,“咱们可以让他留下来,帮咱们把这些织机修好啊。”
秦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找过来干活的师傅,最少也来了7、8轮了,纺织城的师傅都搞不定,咱们也不要再花钱费事了。”
看着工人们用小吊车把织机搬上大货车,驶出厂区,秦先生常常松了口气。
他站在腾空的车间里,心里五味杂陈,他感慨的对站在旁边的喜子说。
“费尽了心思,折腾了这么多人力、物力进去,最终,怕是连原点都回不去了啊。”
“老爹,以后咱们就全力以赴把工厂恢复起来,海外建厂的事情也再也不纠结了啊。”喜子连忙安慰他,“咱们加把劲儿,东山再起!”
“现在的问题是,两年多没有在国内操作工厂,很难有人会把订单交给咱们去做了。”秦先生叹了口气,“东山再起,恐怕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