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看到刘阿三,我觉得他和这些人都不一样,虽然说这人是狂悖了一点,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气质,让我觉得他会不会是咱们这个时代的魏无忌?”
听闻此言,卢绾脑海里闪过了种种回忆。
究竟自己又是为何和刘阿三在一起那么多年?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默,窗外的几缕光透了进来。
夏侯婴说道:“我真后悔,当初这么看他。”
“是我看走了眼。”夏侯婴笑了下。
卢绾一时想说什么辩解,却又一时语塞。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夏侯婴打破僵局,说道:“卢绾,谢谢你的药。不过刘阿三这回一定要受惩,我意已决,告诉樊哙不必再来。”
卢绾张开了嘴,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心想这下该如何交差,又觉得刘阿三确实罪有应得。挣扎之下站了起来,向外走了两步。却看见两个人影往屋内闯来。
卢绾站住脚步,看见两人先后跨过门槛,正是樊哙和萧何。
夏侯婴听见脚步声也转头看向两人,质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陈四!”
萧何笑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是我让樊哙架着我翻墙过来的,不干陈四的事。”
“嘁,陈四!过来把这两人给我赶出去。”
正说间,陈四也闻声赶到了门前,正欲动手赶人。却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庞对着自己,一时便慌了神。
却说这樊哙不光脑子灵光,有些小聪明,体型也是硕大,一个人赛两人宽。膀圆腰肥,手臂上肌肉盘虬卧龙。此时眼睛瞪起来,一时让小厮们都拿不定主意。
夏侯婴看到樊哙在屋内朝着屋外呲牙咧嘴,知道是樊哙吓住了自己的手下。不过话说回来,哪怕自己真要和樊哙动手,却也毫无胜算。
一时间,气血再次涌上心头。夏侯婴只道:“老子不会改的,你们要么把我弄死,要么就等着刘阿三去修长城去。”
“哎,什么话。”萧何给樊哙使了个眼色,便往夏侯婴身边走来,笑道,“没准修阿房宫也说不定呢,谁说的修长城。”
夏侯婴把目光往旁边看去,只不说话。
萧何笑着在夏侯婴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夏侯兄近来可好?”
“不好,**,被刘阿三打了头,能好吗?”
“谁要你非要找他玩,不找他玩不就行了。”萧何道。
“你”夏侯婴一时语塞。
接着萧何又问道:“你说你被他弄了这么多次,干嘛还找他玩,你有什么癖好吗?”
“我”想了想,夏侯还是选择沉默。
“跟个女人一样,还装什么国士,给我整乐了。”萧何笑道。
“**,萧何,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个臭打杂的吗。你天天除了讨好县令和刘阿三之外,你还有啥用?行,你洁身自好,你白莲花,我有眼无珠,天天找刘阿三玩,现在白挨一顿打。我现在就想告发他行不行?”夏侯婴气急败坏道。
“你告不告发关我屁事。”
夏侯婴正欲反驳,萧何伸手打断夏侯,说道:“哎,你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