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很平静的语调,却更让人担心,往往越平静,覆盖着的波涛汹涌越严重。
一位穿着军装正装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掌安慰似的拍了拍墨浅的肩膀,语气沉重的道:“他现在在警察局,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我们不会过问。”
“慕天。”之前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低吼,很明显对他的这番话很不满。
被叫慕天的人回头瞪了一眼妻子,便又安慰了墨浅几句。
一晚上,墨浅都在拉着墨肃的手,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事情已经发生了。
等天亮,他该去忙活了。
可爱多出奇的乖巧,许是这一幕也触动了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红红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强调着肯定不是慕北渊做的,他的主神哥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是栽赃,亦是嫁祸。
墨浅对他的反复强调充耳未闻,小路亲眼看到他举着枪的,枪口处还有未来得及消散的硝烟味。
他也想相信他,不是他开的枪,但军区大院那么多人都看到他拿着枪出去了,全身散发着肃冷的气息,任谁都不敢靠近。
这样的情况,让他如何相信?
他烦躁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半晌都没有换过一个姿势。
第二天天蒙蒙亮,他便出了令他压抑的医院,叫了一辆车,直奔警察局。
哪怕别人再怎么指正,他,还是想听他亲口解释。
警察局的审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