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瑶雪记不太清楚。当年她重伤昏睡的时候，吴毅才投到多娜麾下也没多久，和他也不过见过几面。但据她所知，那吴毅当年不过是个灵帝，怎么可能杀得了半神？

“还有谁？”瑶雪笃定，这事儿绝不可能是他一人干的，吴毅绝没那个本事，一人就能策划整件事情。

帝江扭头看了看凌越，见她并未有要补充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道道：“我们前不久在余崖岛见到范古了，不过他当时已经异变成艮尸。不知是否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但我敢肯定，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却什么都不肯说。”

“不说？那以后就都不用说话了。”瑶雪冷冷的说着，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满是杀意。

“嗯，他已经被我击杀了，但即便是死，他都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这倒有些奇怪。”说到这里，帝江再次看向凌越，眼神示意她是否需要补充。

凌越轻轻摇头，这个时候，这些话，还是由帝江来说最为妥当。

瑶雪昏睡万年，刚一醒来就突闻噩耗，是谁也挺不住。但帝江毕竟和她认识多年，由帝江来说，兴许还算妥当。

一边听着，一边重重的吐纳呼吸，想让自己变得更冷静些。终于，瑶雪觉得她自我调节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只有吴毅和范古？不可能，他们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又有什么真本事？”

对于这二人，瑶雪是万分鄙视。

但事实如此，吴毅绝对参与那场大战了，而且在整个事件中担任的角色也绝不简单，否则坐在神殿底下颐气指使的掌控五方大陆的，也不可能是他。

轩南学院内压着多娜的尸身，而神殿里供奉的居然是击杀半神时候所使用的凶器，这是何等荒谬。

没在地宫内停留太久，呆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再次回到栖真塔第五层，那个存放多娜尸身的石室。

“主人……”刚一见到石棺，瑶雪忽然跪地痛哭起来，始终无法像细腻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东篱等人已经被凌越支走了。跟来的不过就是帝江，疆良，秦溟、夜辰和凌越几人。

“无论是谁，我一定要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瑶雪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许是太过愤怒，那一口洁白整齐的小牙也被她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