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傅擎苍和余生异口同声。
余生平躺在床上,半起身子望着门口。傅擎苍双手撑在少女脑袋两旁,转过头看向门口。
顿时,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若是大的动静,他两倒不会这么敏感。主要是职业毛病,越是轻微的动作,越是难以让人察觉的声音,于他们来说,敏感度越大。
一抹白色的睡衣衣角,一点一点地从门口的橱窗溜了进来,溜进余生和傅擎苍的眼睛里。
男人把头转了回来,低头略无奈地看着余生。“生儿,你进来怎么不关门”
余生抽了抽嘴角,一只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身来。另一只手快速地合拢好自己的衣服,拉好身侧的裙子拉链。
“我、我忘了。”
没忘,那时候想着拿好睡衣就出去的,没想过留下来陪、陪睡觉。
余生扒着男人的手臂,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
旋即走下床,朝着那抹白色走去,一面走一面温柔地喊着:“祭儿?是你吗?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看了一眼身下的空落,傅擎苍郁闷地翻过身,坐在床上。
掀开眼帘,就看见余生走到橱窗处,把身着白色睡裙的女人拉了出来。
只不过笙祭哭了
她还哭,她还有脸哭!
难道该哭的,不应该是他吗?
她住他的房子,吃他的饭,喝他的水,用他的钱,还粘着他的女人!
“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
笙祭注视着她,越发放声地哭,仿佛是在控诉她不讲信用。明明说好拿完衣服就回来,却去了这么久,还躺在那个男人身下,让他抱,让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