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之间没有其他阻碍,少年挑起眉毛,嘴角微微上扬,他缓缓向女孩走近几步似是不在意的说:“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离开?”
要不是刚才在跟哈利说话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紧张的小表情,姚芙还真的就相信了德拉科现在“巴不得让她走”的态度,她弯了眼眸目光落到少年被抓伤的手上,那伤口并不深可却在德拉科身上显得很是狰狞。
“你——你在看什么?!”
德拉科嚷嚷着,脸颊有些发烫,见姚芙专注的盯着他的手,他下意识将其背过去用宽大的长袍遮挡住。做完这一切动作后,德拉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这个反应别扭极了,他浅金色的睫毛颤了颤,挡住的手又缓缓的垂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不算什么不是吗?只是一点点小伤,这点伤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德拉科强装镇定的说着,顺便还特意用那只受伤的手整理身上的外袍好似向姚芙证明着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是吗少爷?可是刚才你叫的声音可大了。”克拉布疑惑的问道。
高尔站在德拉科的右边同样不解的说:“对啊少爷,你真的没事吗?刚才你的表情可痛苦了就——就好像是吃了一堆鼻屎味的比比多味豆。”
高尔跟克拉布不理解刚才疼痛万分的德拉科怎么现在又说不疼了,他们想不明白,毕竟他们那个脑袋可放不进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东西,这点放在平常看不出来什么,现在倒是有些不解风情,没有眼力见儿。
“闭嘴蠢货,别说话!”德拉科的脸僵了又红,红了又黑,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给身边的这两个人一人来一个昏昏倒地。
姚芙没有在乎高尔跟克拉布所说的,她拿出魔杖朝着德拉科近几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将魔杖对准少年的伤口,“愈合如初。”
在一道光芒的照耀下德拉科的手变回了原样,同属也肉眼可见变得僵硬起来,德拉科放慢了呼吸,淡淡的白茶香包围着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得他都能清楚的看到女孩茂密的睫毛,乌黑的跟她的眼睛一样。
德拉科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语气开口说话。
“我是来道歉的。”
不仅仅是为了斑斑……
姚芙说着,态度很是认真,这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宛如一盆冰水将德拉科淋的浑身湿漉漉,那些在心里组织好的语句变成一团乱麻,喜悦感像是一面被击碎的玻璃扎的他发疼。
“道歉?”
德拉科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不敢置信的问:“你是来向我道歉的?那只臭老鼠是你的吗!?罗斯兰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只老鼠当作宠物?!”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向我道歉的?是以红毛鼹鼠的朋友,还是以臭老鼠的主人?………”德拉科停顿了一会儿后苍白的尖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那笑并不好看像是姚芙喝过的苦咖啡,难以下咽的苦涩快要溢出来。少年继续嘲讽的说着:“亦或者是救世主的女朋友?”
“你说呢——罗斯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