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亮走了之后,钟牙也是彻底的撑不下去了,就连哼哼哈哈的低声说话都做不下去了,但是剩下的几人也不是无能之辈,简单的判断还是做的出来的,马上就决定好了,分出一个人回去转交消息,剩下的留下来照顾好钟牙和吴氏母女,毕竟现在他们什么也做不了。<p>
二次传递消息是一件非常蠢的事,归根结底这都是没有规划好的结果,可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埋扎在龙尚尊周围的小屋附近所有人都主张马上抽调所有的人赶往那边,料想钟牙拖延一二肯定是轻轻松松的,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因为有着部分稳重的人在,怕被调虎离山,只想分出一半儿来,这也有理有据。<p>
就在要出动的时候,前后不够几分钟的时间,马上又接到了二次消息。这一下就炸开了锅,有人激昂的大拍着桌子,喊着不可能,这是假的之类的云云,也有人满脸忧愁的述说着现在应该怎么做,大发陈词。除了关于处置虞壑的一点外,其他的反正屋内又开始变得乱七八糟了。<p>
“我说你们够了啊!”樊叔说话了,可是根本就没有人鸟他。<p>
“安静点”声音大了很多,但是屋内的吵杂只是压低了一下,马上就有起来了,甚至还有人不服的问道他有何高见,呵!有何高见。<p>
镇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等级制度划分,硬说有的话也就是头领,队长,普通士兵的等级,可是硬要用这个等级来说话就是说笑的,在场好几个人和他是同一级别,平常时候说说笑笑的一点儿威严都体现不出来,到关键时刻别人也不会听你的,就算是龙尚尊靠得也是别人的信服,但是他却没有!代头领又怎么样,铜牌又怎么样,有什么用?在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用实力说话!<p>
望着满堂的废材,樊叔突然一拳锤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长条的桌子瞬间炸裂成几块,木屑飞溅,触不及防,坐在桌子边上的几人都被炸的后仰,压着椅背跌在地面上,爬起来恼羞成怒的说道:“樊克宇,你干什么?”<p>
“干什么?自然是爱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既然都是大爷,那么这东西谁爱拿谁拿,我不管了。”铜牌跌落地面,弹了好远,发出了叮咚脆响。<p>
樊叔好像发火了,而他们眼神一触到地上的铜令,立刻都认识到自己好像是有点太过火了,脸色讪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