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芬本来打算再问问、再聊聊的，不过，成让扬起手来止住司空芬。停一停，成让不太愉快地说道：“你去休息吧，明天也许会奔波的。”说完，又轻轻说着：“还是我来守夜。”

一面说，一面拿着纸巾擦拭着双手。

司空芬也拿着纸巾擦拭一下双手，再擦拭一回双唇。走到洞口，忍不住，回过头问成让：“你究竟是喜欢张敏的脸，还是喜欢她的腿儿？”

成让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冷冷地回道：“都喜欢。”

司空芬闻言，转过身来，轻声说着：“要是选一样呢？”

成让侧过头来，打量着司空芬，问道：“选一样啊？”一面自言自语着，然后回着：“还是腿吧。”

噗。

司空芬差点笑出声来：成让的审美是有问题的，其他男人都是看女人的脸儿，他是看女人的腿儿。

要不是天底下其他人的审美有问题，就是成让的审美观有问题。而且很明显，是成让的审美观有问题。要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只看腿儿、不看脸儿，那就满世界都是美女了。

女人一般都是穿着裤子的，欣赏腿儿的话，肯定就是欣赏的裤子。只要穿条性感的裤子，就可以把成让迷晕过去。要是热天的时候，穿着漂亮的裙子，再穿着漂亮的丝袜，成让还不满大街喷鼻血？

司空芬回到洞穴里，钻进帐篷里，穿上睡袋。拉上帐篷的拉链儿，躺在毯子上，在里面大声问道：“你觉得我的腿儿美不美？”

外面停了一会儿，传来成让的声音：“美。”

司空芬又在帐篷里问着：“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停了三四秒钟的时间，又传来成让的声音：“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