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对面欧哲的是魔鬼撒旦，被变相扣押的苟志安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如果……如果是他们说的话，那……那就更加不能相信了！我……还说是他们故意挑衅我呢！”

越是慌乱越是容易暴露问题，就像现在的苟志安一样。

他的话刚一落地，就被玄镜言抓住了机会，“你的意思是说，你承认是你先出言挑衅的了！”

“我不是！我没有！是……”

“你先不要说话，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你先出言辱骂对方的！”

温柔的长相裹挟着一股戾气，把对面的格栅逼问地心里紧张得很。

他已经有点没有办法思考了，脑子就好像死机了一样，“我……没有，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玄镜言并没有听到令他满意的答案，所以苟志安的逼问并没有结束，“我只是问你有没有，至于相不相信这是我的事情。”

……

反复几次的逼问，把苟志安心态搞崩溃了，他本来就对玄镜言这个出了名的好脾气没有抱有什么戒备心。

他的心里对玄镜言的防备很低，在猝不及防被攻击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办法竖起防线，所以很快就被打击地溃不成兵，吐露出了实情：

“是我，是我先开口骂人的，

我就是看他们一个女的还有一小孩，样子看起来也不干净，肯定没什么实力。

我们又是几个哥们一起都在，所以我才敢这么做的。

我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反抗，而且那几个没用的兄弟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自己偷偷跑了，只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

苟志安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眼神呆呆地看着地面，老实的把事情交代得明明白白的。

“态度不错。”玄镜言对人一向都是公平的，做了错事被罚，干得漂亮也是会被夸奖的。

苟志安对此只是勉强地勾了勾唇角，免得影响了对面大佬的心情，但是自己的心情却一点都愉悦不起来，“你说吧，你想怎么处罚我。”

事迹暴露，得到惩罚是肯定的事情，他现在也没有辩驳的可能性了，不如好好地坦然接受，摆正态度，也免得自己遭罪。

“放心吧，动手的不是你，你这算是寻衅滋事……道歉是肯定的，还有就是在门口帮忙接一下客吧。”

苟志安一开始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踩了狗屎运，结果后半句让他明白了，他只是踩了块狗屎！

“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他也得装出一副没有问题的样子！

小伙子的内心活动确实很丰富，就是历练的太少。

玄镜言就算已经站起来了，对面被挡在阴影里的表情已经看得不很真切了，但还是能清楚得明白他心里的憋屈。

不过这种感觉正好！

原来那种他被我气得要死，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情绪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