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怪的!”如花姐斜睨了白枳一眼,一本正经道,“这男人啊,就得玩点花样才能留得住他!”
白枳犹豫了片刻,终是道,“什么花样?”
如花姐赞许地看了白枳一眼,心想这丫头终于开窍了,她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枳听话地凑了过去。
“你就这样……”如花姐在白枳耳边低语,随着她说的越多,白枳嘴巴张得越大,脸也变得越来越红了。
到最后她终于听不下去,赶紧匆忙将头挪开了。
白枳红着脸摆手道,“这样太羞耻了……”
“傻丫头,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羞耻的?”如花姐一脸不赞同,她小帕子一挥,挤眉弄眼道,“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云雨过?”
云雨?
这个词蒸得白枳直冒热气,如花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讨论啊!
碧弦见白枳反应,在一旁偷笑,“看来是云雨过了。”
被猜中心思的白枳彻底自闭!
如花姐像是一个过来人一般拉住羞红着脸的白枳,“既然已经做过这种事,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况且男人本就喜欢闺房之事,你且大胆去做便是。”
白枳抬眸问,“他喜欢?”
如花姐用帕子掩唇,笑道,“傻丫头,任何男子都喜欢!”
一听到秦戈也许真像如花姐说的那般喜欢这种事,白枳就有些六神无主了。也就是这么头脑一发热,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如花姐给她制定的计划。
房间的门被推开,秦戈擦剑的手微顿,看到进来的白枳,目光柔和,“回来了。”
“是,是啊!”白枳结结巴巴道,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因为等会她要实施的计划简直羞耻难当。
秦戈瞧着白枳畏畏缩缩,紧张无比又心虚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白枳一个激灵,脱口而出,生怕叫秦戈看出些什么来,但是她这样反而让秦戈蹙了眉头。
白枳磕磕盼盼道,“将……将军!我要在房中沐浴,你……你可否,先出去等候?”
秦戈看着白枳绯红的双颊若有所思,但却没有深想,只道,“好。”
白枳看着秦戈出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没松多久,如花姐便领着抬着浴桶的下人进来了,眼睛中还闪着促狭的光芒,搞得白枳的脸又红了。
如花姐差人将浴桶放在屏风后面,走到白枳跟前,指着浴桶道,“你可别浪费了姐姐给你准备的花瓣”
“知……知道了!”白枳羞道。
“主动点”如花姐临走之前叮嘱道。
白枳觉得头都炸了,穿着那种衣裳勾引秦戈这还是第一次。
她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蚕丝衣裳,心里臊得要死。
赶忙将眼睛别开,人躲到了屏风后面,快速将身上的衣裳褪去,整个人埋进了浴桶里。
在浴桶里泡了好长一段时间,其实早就洗好了,但是却在纠结到底穿不穿那件蚕丝衣裳。
她的脑海中飘过如花姐的话,“你就穿上那衣裳,躺在床上,酥胸半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你相好,他绝对抵挡不住这诱惑!”
酥胸半露,媚眼如丝!
靠!
好难!
白枳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蛋,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是在不符合她的风格,要调戏秦戈她可都是光明正大的,如此小人般的勾引太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了!
白枳又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衣裳。
“要不试一下这衣裳?反正秦戈又不在,自己给自己看总行吧?”白枳喃喃自语地慢慢从浴桶里站起来,向那件红色丝衣走去,她拿起这件衣裳,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之前还在秦戈面前比划的样子,心中的羞怯又增加了几分。
接着她又想到秦戈一把扯过衣裳,耳尖发红的样子,立刻恍然大悟。
白枳咬着下唇,“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了!”
呵,男人。
猜想到秦戈当时的心理活动,如花姐的话又钻进了她的脑子男人都喜欢这事。
所以秦戈也喜欢这事。
白枳心跳地厉害,犹豫半晌她还是将这衣裳给穿上了,一边穿一边给自己开脱,“我就穿给自己看看,等会就脱下来……”
这样想着心中的羞涩果然少去不少。
穿还丝衣,她走到铜镜跟前,打量着自己。
一丝薄薄的丝衣罩在她的瘦小的身体上,胸前的两点红若隐若现,一头青丝顺着肩膀湿漉漉的流淌下来,泛红的脸蛋,被热气蒸得发红的嘴唇。
白枳赶紧将眼睛一把捂住,妈耶,真是太羞耻了!
太太太羞耻了!
她做不到!
绝对做不到!
就在她正想将这衣裳给褪下来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本以为是如花姐,却没想到是秦戈。
白枳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秦戈放心不下便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秦戈这一出声,她就更加心虚了,她赶忙叫道,“我马上好!”
说着她忙去取屏风上自己的衣裳,然而可能是太急了,地上又湿,伸手去勾的时候,竟然一个不甚滑到了!
“啊!”惨叫脱口而出。
“哐当”一声巨响,白枳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门猝不及防被推开,白枳暗叫不妙!
秦戈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白枳,没有多想,便一把将她从地上给抱了起来。
那双略带薄茧的大手隔着红丝触碰她身体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直了,根本不敢动弹。
她双手勾着秦戈的脖子,咬着唇不敢看她。
秦戈将白枳整个抱起来之后,才注意到她身上几乎未着片缕,那红丝的丝衣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他的手搂着的地方正好在她腋窝下靠近酥胸的柔软的地方,触感顺着掌心过渡到心里。
空气中还弥漫着花瓣的香味。
他的眸色加深
好想把她吃了。
好想。
秦戈眸子变得深邃,他极力克制,沙哑地低头问她,“摔到哪了?”
“……”她总不能说她整个人向前扑,摔到胸了吧!
白枳支支吾吾道,“没……”
“真的?”秦戈不放心。
白枳点头如蒜捣,头低的不能再低。
秦戈没再说话,而是将她抱着放在了床上,还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白枳注意到他的视线几乎没有在她的身上。
她困惑了,难道她就如此没有魅力,这番脱光了在秦戈面前,他都没兴趣?
秦戈将白枳的衣裳拿给她,目光只微微在她身上顿了一下就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