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个本源法相的样貌是不是可以自定义啊，那我能捏成迪迦的样子吗？”零颇为无厘头地问道。
“……你当玩捏脸游戏呢。”叶剑铭无奈地吐槽道“本源法相的外形基本和自己的样貌以及心相有关，除非你自己是奥特曼，否则你是没有办法把法相捏成咸蛋头的样子的。”
这时，憋了半天的古霄才悄声对叶剑铭说道：“这孩子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
叶剑铭黑着脸回道：“没事，他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只是偶尔犯病而已。”
“哦。”
“哎，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修道者里有几个凝神境强者啊？”零问道。
古霄想了想，回道：“哦，货真价实的凝神境强者的话，人类方面是有四个，妖族那边相当于凝神境的妖王，记录在案的是两个，至于有没有隐世不出的那就不知道了。”
“妖……”零面色凝重。
见状，叶剑铭捅了他一下：“嘿，怎么了，你不是知道的吗，妖魔鬼怪之类的是客观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就是数量稀少，比较隐秘，一般人碰不到。”
接着，叶剑铭想了想，说道：“嘶，我记得你之前在东京上学的时候还碰见过裂口女，你忘了？”
“我没忘，我当时还差点让她剪成小丑脸……”零舒展开眉头说道“只是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个圈子了，有点陌生。”
这时小依突然插嘴道：“华夏有妖怪的话，会不会有漂亮的狐仙姐姐啊。”
古霄看了叶剑铭一眼，说道：“这个嘛……”
叶剑铭的脸色有些不太正常，只是小依已经沉浸在幻想里了，没有注意。
零看到叶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心想小依可能无意间踩到叶子的雷区了，连忙转移话题，问道：“话说，凝神境强者的数量比我想象中的要少啊，这是什么原因？”
古霄也顺势回道：“道盟曾经具体分析过这件事，大体是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大环境的问题，根据道盟的史书记载，大概在明朝中后期，出现过灵气急速衰竭的现象，以往的凝神境强者在闭关修炼之中受到了波及，要么暴毙，要么修为大损；除此以外，灵气衰竭致使修行环境发生剧变，导致修道者的整体质量在这几百年间下滑到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明朝中后期……”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词“小冰河期？”
“呃……你是怎么联想到这个词的？”叶剑铭脸色已经缓和过来了，他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学的历史告诉我，明朝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小冰河期导致的大规模粮食减产，引发了接连不断的农民起义。”零解释道“小冰河期对于明朝命运的影响十分深远，很容易就能联想到。”
“小冰河……”古霄口中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目光有些深邃“嘶，灵气大规模衰竭可能还真和小冰河期有关，这个研究方向不错，得记下来。”
“我觉得这个你可以以后再研究，先说说第二个原因是什么？”零出声提醒道。
古霄反应过来，继续说道：“哦，第二个方面的原因是人的问题了。”
“人？”零好奇地问道“难道现代人的体质和古人不一样？”
“不是体质，是心态。”古霄叹了口气，解释道“事实上，别说凝神境，在整个修道者的圈子里，元婴境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你应该知道，晋升元婴境的一个前期准备——问心。”
“呃，我知道这个，叶子跟我讲过。”零说道。
“问题的关键就出在问心这个的地方了。”古霄说道“因为种种原因，现代的修道者们比起古代人来说更加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大部分修士都是一些随波逐流道心不坚的家伙，他们经常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盲目的追求物质上的东西，金钱、权力、功名，甚至是一心追求虚名和别人的吹捧，他们在问心之中往往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应该走的路，当然会问心失败，难以晋升元婴。”
“嗯。”零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也不是他们的错，毕竟他们不像你，有个大家族出身，还是个公务员，资源管够。对他们而言，物质上的资源那必然是优先追求的，毕竟没有资源，不管想走什么路，都困难重重。”
“……”古霄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于是他说道“好吧，这样的现实其实也是挺悲哀的。不过还有一种人就不是可悲，而是可恨了。”
“哪种人？”零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种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古霄颇为愤恨地说道，可能他的人生路上没少被这种人坑过。
这时，零突然说道：“让我猜一猜，是不是这种伪君子难以在问心之中接受自己过去的虚伪，从而导致问心失败。”
古霄颇为惊讶地说道：“哎呀，可以呀都会举一反三了。”
“你说的没错。”古霄继续说道“这样的伪君子在现实生活中可以无时无刻戴上一张面具，去欺骗别人，但是在问心之中，他会不断遭到来自自己的质问，一贯虚伪他自然会否认自己所做的恶事，或是找诸多的借口去推卸责任，但是他面对的是自己，他没有办法再戴上面具，去欺骗自己，最终他会在无限惶恐中失足跌落深渊。”
不知为何，零联想到了自己在问心时的所作所为，自己算不算是个伪君子呢？
想到这里，零的内心有些悲凉。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叶剑铭，难道他也是因为虚伪才问心失败的吗？
零有些不确定，但不敢明着问，所以只是委婉地问古霄：“呃，导致问心失败的就这两种吗？”
古霄回答道：“那倒也不是，毕竟问心这一个过程求的是念头通达、道心通明，如果你的过去遭受了什么重大灾难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