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怎么了。“

贾家位于四合院中院三间东厢房，墙挂着一张奖状，这是贾东旭去年得到的优秀进步奖，学徒工转正后都发，他也有一张。

秦淮茹已经炕躺着了，她怀孕五个月了，看着棒梗在一边玩猪嘎啦哈。

秦淮茹的手很巧，她用五彩纸，把嘎啦哈涂成红，绿，黄，蓝几种颜色，很是好看，听到贾东旭问题，也动了动身子看向她的婆婆。

贾张氏把衣服缝好，用牙咬断细线说：“后院刘家老大举报赖小军投机倒把，还学呢？没用的东西，跟他爹一样没本事。“

“之后呢？我看赖小军在饭店吃饭，还有肉菜。“

百姓很少去饭店吃饭，一句话，没票，一个粮本一个月才能换三斤粮票，肉票就不用想了，除了逢年过节政府发，就没有发的地方发。

“什么，吃肉，气死我了，东旭，咱家是不是吃顿肉，妈都没劲了。”

贾东旭自动过滤他妈说的所有话，继续问：“之后呢？”

“之后孙主任就来了，我还去证明了，把傻柱咬出来了。”

“好事啊！”贾东旭说完还看了看在炕躺着的秦淮茹，意思看出什么来了。

秦淮茹微微摇头。

“好事个屁，我就说政府。”

“妈！”

“怕啥，咱在自己家说话，怕啥，最后那个刘光齐跑了，傻柱也跑了，孙主任还去赖小军家里，走的时候还拿一个饭盒，对了，儿子，她是不是收好处了，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妈！”

“你这死孩子，吓死我了。”

“有人举报你就完了。”

“谁敢举报我，我，我撞死在他家门口。”

“我师傅呢？”

“在后院呢？刘海中又把刘光齐打了，他们去拉架去了，我跟你说贾东旭，你敢打棒梗试试。”

“东旭，去后院看看。”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似乎品出味来了，直接起身去后院了。

一大妈看着贾东旭来了，打声招呼就去找聋老太太了，她负责聋老太太的两餐，算是照顾她的日常。

一大妈握着门把手，听到贾东旭问好声才拉开门进屋，看着聋老太太在缝褥子，赶紧说：“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有活说一声。”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笑笑说：“不能什么事都麻烦你。”

“哪里麻烦了。”

“后院又闹了。”

“小事，老易他们要喝酒，东旭也去了。”

“这么打孩子早晚打出仇来！”

一大妈笑笑没说话，她没孩子，更是生不出孩子，没接这话题，顿了顿还是说：“老太太，这赖小军到底什么人。“

聋老太太有点恍惚，想着赖小军这几年的行为，她不知道，疯疯癫癫的，如同痴人。

“不要去惹他，让他自己折腾吧。”

一大妈有苦难言，赖小军几乎成为四合院公敌，很多人家都来找易中海说要把赖家撵出去，而且赖小军的存在，很大地影响管事大爷的权威。

“我前个儿碰到孙主任说两句话，孙主任说如果小军没考大学，可能去当兵。”

当兵，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兵的，需要成分好，有贡献，而且需要街道办出具文件。

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这不是一个工人能比的。

“那房子！”

聋老太太接过一大妈手中的活，看了看缝合线就知道她分心了。

“吃亏是福，怎么就不懂呢？越穷越光荣，说句难听的话，你们两口子搬来跟我一起住，把三间厢房给东旭，就万事大吉了。”

“老太太，那你说！”

“百口人盯着，忘了赖小军怎么把那两家撵走的，两句话。”

一大妈打个寒颤，当初两家被当枪使，原本以为什么矛盾都在四合院解决，不管如何还有三位大爷，两家这才有恃无恐，一句话住不下，想让高中的赖小军搬到后院跟赖大胆一起住，把房子给他们。

赖大胆看着两家七八口人哭，有些心软，但他知道，只要他点头房子就没了，想要再要回来的机会几乎没有，最后说一句等赖小军回来，两家还是回去商量办法了。

学校放假，赖小军晃荡地回来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大小小，听明白他们什么意思，直接说：脱离人民群众，忘记自己出身。

没有人懂赖小军说的是什么意思，而赖小军直接让何雨水去找街道办，街道办来人，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只有三个管事大爷去交涉。

一个简单的借房子的事，最后导致两家大人孩子，三位管事大爷集体被抓，所有人都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三个管事大妈一起去聋老太太家里哭，希望她出出主意。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秦淮茹被抓了，贾张氏表现出难得的勇气，死命拉着秦淮茹不让她走。

三个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才制止贾张氏，但也看着秦淮茹被抓走，所有人都在听贾张氏在院子里哭，她一句不敢骂，而赖小军坐在家门口吃面条呢？

一天后，三个管事大爷恍惚地回来，跟大家只说一句话，管好自己的嘴，之后就回家睡着，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贾东旭不干啊！他老婆被抓了，干什么，只能跪在易中海面前，最后易中海，一大妈，贾东旭，贾张氏一起去找聋老太太，也说为什么这次事搞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