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不解,“拿什么?”
“戒指,拿来我扔了,他连戒指都这么敷衍不肯用心,你还留着干什么,以后没事拿出来看看让自己伤心吗?”白诗南是真的气恼黄璟珩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即便再不喜欢华夏,也不该在婚礼上发生这样的错误,最后受羞辱的,还是华夏。
华夏嘟嘴求饶,“不能丢,这是他送我的戒指,虽然大了,可还是有意义的,我死都不丢。”说着,华夏的手捏的更紧了,大有誓死不让白诗南抢过去的架势。
两人犟了半天,最后还是白诗南被华夏说服了,华夏口才这方面就没输过,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让白诗南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无奈地叹了口气,白诗南投降了,“你想留着就留着吧,只是记得把它藏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然每看一次,你就得难过一次。”
好好的一个婚礼,出现了这样的事,戒指不适合自己,足以看出黄璟珩的敷衍态度,这根本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两人在休息室磨蹭了一会儿,华夏换了衣服后又补了个妆,这才由白诗南扶着慢悠悠地出来开始敬酒。
白诗南和伴郎陪着他们两一桌桌地敬酒,伴郎是黄璟珩特意找来的喝酒很厉害的哥们儿,大半的酒几乎都是他挡下的。
白诗南偶尔会陪着抿两口,但喝的都不多,不会到喝醉的地步。
华夏的就更水了,完全是白开水,一点酒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