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快回复消息:恭喜重获性生活。
晏寓发起夺命连环击:
靠!
还是不是朋友?
劳资晚节不保了,你还幸灾乐祸?
对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
晏经理,我是晓峰。我们本来就不算朋友吧?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
晏寓脑海被轰炸机抡了一通,好似有一缕青烟从脑门冒了出来。
他赶紧拨打雷均的电话,过了许久才被接通。
扬声器传来熟悉的,沉稳而懒散的嗓音,“晏总。”
“刀子的手机怎么在你这儿?他人呢?”
“雷科啊”岳晓峰看了一眼角落昏迷不醒的人,朝面前拿着打狗棒的三位黑衣人打了个手势,放下二郎腿,慎重地踱步出了会所贵宾室,“和我在a省出差呢。他和书记谈正事,手机让我保管。”
他本就是个真假掺半的人,说的话也教人无从辨别。
“出差?怎么没听他说过?”
“啧,晏总,你是科长的什么人,他的行程都要一一向你报备?”
“好吧,”晏寓一时间无法反驳,“可你也太不厚道了!我给刀子发消息,你怎么随便看人家隐私啦?”
“晏总,你和雷科长说的话,有哪句不会传到我耳朵里?”
晏寓汗颜,“那你别说出去。”
“咳,晏总,你刚刚发的消息难道是真的?”
“靠,这种事还能假?劳资有那闲功夫瞎扯,干嘛不去忽悠我的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