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些,沈舒月又进屋看顾佑安,脸色比上午的时候更红润了。
她拿出空间的麦乳精和碗勺子,用温水冲了半碗开始一点一点的给狗男人喂。
虽然狗男人这次异能使用过度是因为她。
将功补过,她的心里才好受一点。
“狗子,你躺在床上我这样伺候你,你醒了后记得也要好好回报我。”
多给几根人参,生机水。
等等生机水~。
想到生机水,沈舒月脑袋有一息宕机,她怎么就没想着放点生机水在狗子喝的麦乳精里呢?
想到这,她忙拿出空间的生机水,倒了一些在碗里,才开始继续喂顾佑安。
“喝了生机水效果应该很好,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早上没喂也不能怪我。”
喂完一碗麦乳精,沈舒月把刚的生机水还单独给顾佑安喂了半碗。
“狗子,早上你也喝的一碗麦乳精,中午一碗,现在一碗,三碗下去你是怎么做到没有尿裤子的?”
想不明白沈舒月也懒得废那个脑细胞了,给小舅和二哥做鞋子可不能在耽搁了。
万一两人哪天出任务去,今年就穿不上她做的新鞋子了。
忙到晚上,沈舒月吃饭睡觉,狗子不在第一天,累。
顾家。
一整天顾母都愁云惨淡,三儿病的爬不起来,小四染上赌瘾,这让她可怎么活啊!
屋檐下,顾长根抽着长杆烟,脸上布满了皱纹,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但却透露出智慧。
“老婆子,三儿怎么样了?”
“和上次一样,昏睡着,我进去看了,气色很好,听三儿媳妇说,他身体是以前的暗伤,这次沉睡是在修复。
肯定是这次秋收累的,三儿也是一个不听话的,都让他别逞强也不听。”
“既然三儿媳妇不急那肯定是没事,你也别急,等明天早上你再去看看。”
四房屋里,顾小四皱着眉头趴在炕上一动也不敢动,后背地疼让他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疼,后背疼的他神经都快分裂了。
老爹这次是真的气狠了,打他半点没留情。
他躺在床上一整天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动整个后背就像撕裂一样的疼。
还好有媳妇伺候他,不然这一天他估计全身尿臭。
“外面娘怎么了?”顾小四小声的问炕边喂他饭的媳妇。
“因为你赌钱娘伤心的在哭。”
顾小四:……
“我以后不赌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谁能知道以后呢?”反正她是不会在信这个男人了。
只是可怜了她的女儿,不能喝麦乳精,才三个月不到,就只能喝米汤。
都怪她的身体不争气,早早没了奶,让女儿受苦。
想到小小一只的闺女,瘦瘦弱弱的,陆欣云心中发苦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唉~媳妇你别哭啊!我说不赌就一定不赌。
我是你丈夫你要相信我。”
“信你有什么用?你输掉的钱能回来吗?
那可是我们女儿要吃的麦乳精钱,娘给的麦乳精最多只能再喝三天了。
三天后我们的小小就要喝米汤了。”
陆欣云眼泪汪汪地朝顾小四吼道。
顾小四轻轻转头看着一旁躺在炕上挥舞手小腿瞪的欢快的女儿,心里难得心虚起来。
当时拿钱的时候他想着一定把钱赢回来……
顾小四:“要不你找娘去拿。”
“呵呵。”陆欣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丈夫冷笑,“拿,你脸是怎么长的那么大呢?你告诉我怎么拿,娘就是会给你当大嫂和二嫂是面团子。”
她们四房一直都是吃白食的,顾小四上工三天两头偷懒,就算在地里也磨洋工,一天到晚都挣不了七个工分,连个女人都不如。
她进门就怀孕,刚开始孕吐的厉害,后面一直做的轻松活,一天四个工分。
人家大哥,二哥一天十个工分,大嫂,二嫂也有八个工分。
三房虽然工分也少,但人家不住在家里,不用看大嫂二嫂的眼色。
只有她命苦嫁了个不着调的男人,干啥啥不行,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大队跟二流子溜达,惹人厌烦。
现在还好,居然染上赌博,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陆欣云越想眼泪流的越凶,她以后可怎么活啊?